宗政谦和搞他的水蛭作斗争、独自挣扎在生死线上的时候,女店长和店员已经被他们“生出来”的无数水蛭吸光血死了,便利店里到处都是新生的吸血怪虫,寻着气味往宗政和怀雀这里聚集。
它们从地板上、墙壁上、货架、甚至天花板上爬过来,挤挤攘攘,无穷无尽,试图接近这两个美餐。
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水蛭无一例外被怀雀爆浆,宗政谦不能一直吻她,会遮挡她的视野,只好去舔舐她的颈侧,手从左乳揉到右乳,手指捏住乳头轻轻捻转,把它们逗硬,俯身亲吻吮吸。
“我想看你下面……”他含着奶头口齿不清地说。
怀雀小脸发烫,解开浴巾系带露出赤裸的身体,腿心有鲜红的血迹。
“这里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是月经?”宗政谦看到她大腿内侧和下阴的血吓了一跳,放开嘴里的奶头抓住她肩膀紧张地问。
“不是月经,有只水蛭爬到下面,被我炸了,血溅到身上没来得及洗。”
爬到下面?就像刚才弄他的阴茎那样舔她吗?小腹一阵燥热。
“你自己也被它们卡油,还笑我?”他往她挺立的小奶头上弹了一下,“我们两现在下面都脏得一塌糊涂,没救了。”
怀雀低头看某人沾满鲜血和粘液的阴茎,还有她自己凶杀现场一样的私处,赞同地点点头,好脏,然后抓住阴茎的另一边,小小的手覆在他的修长泥泞的手指上,和他一起动。
她不在乎脏不脏,粘液鲜血碎肉,见怪不怪,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