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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皇后必选姜家嫡女,以此与姜家共享天下,以酬谢姜家在开国之际立下的不世之功。
风昭然和姜元龄两个人,从小就知道对方是命中注定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
然而风昭然当真是醉得狠了,此时竟是充耳不闻,一手顺着她的面颊往下,到脖颈,到肩臂,到腰间,解开了她的腰带。
姜宛卿心急如焚,手脚却绵软无力,他的气息和唇齿拂过耳边,带来阵阵眩晕和酥软。
“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外面的声音遥远而模糊,和叩门声一道,都像是隔着水面传来,带着嗡嗡的回响。
姜宛卿猛地激灵一下。
她用力在舌尖咬了一口,刹那间尝到了铁锈的腥味。
剧痛换来了短暂的清明,她趁机翻身在上,掐住了风昭然的脖颈。
——既然唤不醒他,那就干脆装疯好了。
哪怕是当一辈子疯婆子,也比悄无声息死在东宫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门外的人莲步姗姗,踏入屋内。
几乎是同一时间,姜宛卿只觉得天翻地覆,转眼间她被风昭然掀下来。
风昭然重新压制住她,眉眼间满是春色,嘴角带着笑意:“原来好你喜欢这一口……”
他低头吻住了姜宛卿。
姜宛卿尝到了淡淡的酒气,以及一股熟悉的龙脑香。
风昭然日常用药里有一味冰片,这味道仿佛已经渗进他身体的每一处,唇齿交缠之间,尤为明显。
姜宛卿:“!!!!”
“啪”一声,姜元龄手中的托盘跌落,里面的醒酒茶洒了一地,青玉碗跌在姜元龄的裙摆旁,碎成满地星。
姜元龄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痛苦,掩住脸,美目中有泪光凝聚。
风昭然此时才像是清醒了一点,喃喃道:“龄儿……”
姜元龄发出一声泣音,掩面离去。
“龄儿!”
风昭然连忙起身。
但方才缠绵之时,他的外袍被压在姜宛卿身下,他这一下起得又急又猛,反被扯回床上,姜宛卿紧紧闭上眼睛。
他虽然削瘦,但体格却不轻,这点她再有经验不过。真被砸中,可有一番罪受。
还好,想象那一下并未来临,姜宛卿睁开眼才发现,风昭然单身撑在枕间,稳住了他自己的身形。
和方才的意乱情迷不同,此时的风昭然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
不知是不是肌肤苍白的原因,他的眸色和发色总是显得比旁人更黑一些,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眼神也比旁人更加深沉。
“……是你啊五妹妹,你胆子倒是不小。”
床上的姜宛卿衣衫凌乱,发髻松褪,面颊绯红,眸子里含着一点水雾,即使是掩着衣裳也瞧得出一截纤腰,以及与纤腰上下深深起伏的身体线条。
她整个人就如枝上已经最先红透的桃子,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水。
身体里汹涌欲望再一次被勾起,风昭然迫使自己直起身,离她远一些。
“殿下还有空跟我在这里耗?”姜宛卿冷冷道,“不是该去向姐姐赔罪吗?”
她在风昭然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讶异。
确实,上辈子这种时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这之前,她更是看到他都会害羞脸红。
他可能是觉得她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