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一往,不亦乐乎,倒是把河东王妃搁置在一旁。
过了小会,白悦悦到底是有些不忍看着河东王妃挂着满额头的冷汗坐着。外命妇进宫觐见,都是精心搭理好妆容的。
面上傅的粉被汗水一泡,在额头上那简直惨不忍睹。
“是为了东安王的事来的么?”白悦悦好心问。
这下河东王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如果是为了东安王的事。”原本不和河东王妃开口的天子这个时候说话了。
“回去去和河东王说,他到底犯的什么事,朕不说他们自己也心知肚明。如果点明了,反而留下来的那点脸面怕是也不剩下了。”
妄议天子和皇后,加在一起,要人的命都已经足够。他没下杀手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再妄想别的,那便是过分了。
河东王妃告退之后,元茂持着棋子,对着面前的棋局多少有些漫不经心。
“日后遇上这种人,与其和她虚与委蛇,倒不如开门见山。若是她真得心虚,也说不出话了。”
“这么不给人颜面呀?”白悦悦笑问。
“你是皇后,他是臣,你是君。若是他为人端重,那么就给他颜面。若是轻佻放肆,那么也不必客气。可以偶尔体谅臣下,但是事事以臣下为重,那大可不必。”
他靠在凭几上,手放下一颗棋子,“阿悦别急着对朕围追堵截,也要记得谋划后路。”
他点了点棋枰,“哪有你这样的,只顾着对朕围追堵截,就是不让朕如愿,可你自己也没赢。”
她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在围堵他,也没半点给自己留后路。
他好气又好笑,“哪里有你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白悦悦撑着脸笑,“反正只要不让陛下赢,不就行了么?”
“大胆。”元茂故意板起脸。
白悦悦两手撑在脸上,突然嘴唇嘟起来,对他做了一个亲吻的样子。
这举动在宫中再轻佻放荡不过,她做的坦坦荡荡。
元茂把面前的棋枰推到一边,将她拉过来。
“不是吧。”白悦悦毫不客气的调笑,“陛下喜欢这个?”
她点了点唇。
“是,朕很喜欢。”
他知道在她跟前装模作样遮掩自己,只会把他自己陷入到不利的境地,干净利落承认倒是上策。
元茂倒是记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干净利落承认自己的喜好,前生他装模作样到骨子里,做什么事都恨不得表露出圣君的姿态。偏偏在她身上摔了个天大的跟头。
“朕不仅仅喜欢这里,朕还喜欢别处。”
他扣住她的腰身,手掌在后腰处轻轻摩挲,掌心滚烫。她腰身纤细,被他来回这么一摩挲,就痒得不得了。
她忍不住笑,在他怀里滚来滚去,“陛下,陛下,真的别碰了。”
柔软的躯体来回滚动,如同在他身上杀人放火,还不带半点消停。元茂口中焦渴,如同沙漠行走的旅人渴求一眼清泉。
白悦悦戳到个滚烫东西,原本的玩闹一下停下来。她对这事没什么经验,但是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偏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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