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两人无视,琉玉一言不发地垂着眼睑,脸色阴沉得可怕,手里的折扇攥的咯吱作响,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道主并不生气,反倒很认真的继续问:“你同我是什么关系?”
“大概就是那种竹马竹马、两小无猜吧!”月无漪也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道主:“我为什么会失忆?”
月无漪:“反噬。”
道主:“为何会遭受反噬?”
月无漪:“杀孽太重,报应。”
道主:“我被反噬的时候,你在何处?”
月无漪:“你身后。”
道主沉默了,琉玉也不说话,空气陷入无边的安静。
良久,月无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年我不慎被困飞舟,也曾想过告知你真相,但那时候的你性情大变,又什么事都只听琉玉的,我说了你未必肯信,更何况,他早已对你下了暗手,我若因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的告知于你,就等于是在害你!”
琉玉横眉怒斥:“月无漪,你休要血口喷人,否则别怪本尊对你不客气!”
月无漪冷笑着翻了个白眼:“够了吧,你可千万别再跟我假客气,实在是恶心的慌。”
“我的命都是琉玉救的,他为何害我?”事关琉玉,道主眉头皱得紧紧的。
“因为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个比较有利用价值的工具罢了,哦,对了,他不是在你身上下了魔种?”月无漪好心提醒到。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道主反噬濒死,是本尊守在榻前精心照料,魔种只是为了帮他压制反噬,这么多年来,可曾对他有过半分威胁?”琉玉言辞犀利,冷笑反驳:“倒是你,在他受苦受难险些丧命的时候,你又在哪?”
月无漪笑容尽收,语气冰冷地道:“趁我外出寻药之际将他劫走,你还有脸问!”
“一派胡言!”琉玉神情愤然地厉声斥道:“明明是他发狂暴走,意外冲撞了本尊的飞舟,本尊见他神志不清便不曾计较,反过来以德报怨为其疗伤,何来劫走一说?”
“呸!”月无漪不屑地啐了一口:“你少装蒜,我早就查过了,巫蛊宗被灭当日,你的飞舟恰好从附近路过,想必当时发生的一切早已被你尽收眼底,有没有劫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琉玉叫屈。
月无漪挑眉:“是无辞还是无话可说你我心知肚明,我才懒得同你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