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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靠谱,”乱步对着花梨嘀咕,“希望你的爸爸不会是他们两个,太闹腾了。”
花梨点头:“妈妈不喜欢太幼稚的男生啦~”
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但成功地传到那两个打架的小学鸡耳边,他们对视一眼立刻停止了动作,松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似乎达成了共同目标互瞪着,随后跳下了桌子。
“所以说嘛……”与谢野医生在旁边看了全程,靠在墙边给他们提出建议,“你们自己都没有印象吗,这种事情,应该有感觉吧。”
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件事情,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撇过头去,仿佛纯情少男般咳嗽两声。
与谢野一脸黑线:“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中原中也沉吟了一会儿,半知半觉地想起一件事情:“那天,我们三个是一起喝酒了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太宰治也想起了凌离开黑-手-党的前两天,他变成猫猫脸:“我喝醉了……后来不是你送我回去的吗?”
“谁会送你这个家伙!”中也暴躁地打断他的话,仿佛记忆有偏差一般指出当时的事情,尽管他也没什么记忆,但绝对不是他干的,“我也喝醉了!”
两人望着对方,异口同声——
“所以我们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所以我们没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
众人:口
所以说,他们自己都没印象,但偏偏被中原中也提醒觜火猴,找回稀碎记忆片段的太宰治似乎也有这么一段旖旎的过去。
与谢野捂住脸:“不如,做一个亲子鉴定吧。”
“不要!”
“才不要!”
又是异口同声,这一次他们在怀疑和猜忌中,又不想因为这一段不清不楚的记忆去做这种事情。
尽管他们心中或许有过一丝犹疑,但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做这种东西来证明什么。
乱步在一旁缓缓开口:“可是,太宰的瞳色完全不一样啊,可能性很低哎……”
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专业的猜测让帽子青年感觉自己站在了冠军台上,赢了太宰一回似的,他得意地瞥了太宰治一眼,高高在上。
“真的嘛真的嘛……”太宰治似乎想做最后的挣扎,身体像面条一样在与谢野医生旁边扭动,“我真的不可能是花梨的爸比吗~”
“也许是瞳色变异呢!”他露出清澈的蠢样向乱步眨眼。
社长拍拍他的小脑袋似是安慰,他在这场争吵快要落幕时走了出来:“中原中也,你来这里的事情,森医生知道吗?”
被问到的中也眉间皱起露出纠结的神色,或许他察觉到自己这么来到和自己组织不合拍的侦探社是不对的,但并不会骗人的帽子青年诚实回答:“……我来这里是下班的时间。”
意思就是没和森鸥外说这件事。
“那么……”考虑到曾经被森鸥外致电索要交换条件,由此可见照片的重要性,毕竟那个男孩是由中也抓到的话,照片上的人也许被他看过也不一定,福泽谕吉打算赌一把,“你看过那张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