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难得听到琴酒这样的要求,而且听他的话不难听出他应该是在愤怒的状态,她放下酒杯:“下次请我喝酒吧。”
男人说不上是愤怒的笑还是其他的,他想也没想答应下来:“随时恭候。”
而同样看着藤井知子照片的安室透将她查了个底朝天。
这个看似六岁的孩子实际已经二十岁,因病维持着现在的模样。十年前在她被继母送进精神病院后……安室透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合照里将手放在藤井知子肩膀上的英国医生身上。
同样也是蓝色的眼睛。
而且在出院前两个月,这名医生心脏病发作死在了厕所里,被当做意外身亡处理。
离现在发现的第一名死者时间间隔才半个月,而第二名死者和第一名死者则是隔了十天。
今天是第五天,如果照这么计算的话……
或许今天是她下手的日子。
屋外漆黑一片,安室透心神不宁地站起身踱着脚步,他拿起手机打通了之前女警的电话,一边朝着外面走去:“您好,我是咖啡厅的安室透……”
在某一处僻静的建筑里,房间昏暗——
却传来一阵极具节奏的磨刀声。
红裙女孩弯下腰,长长的黑发几乎要垂落在地上了,细瘦的手臂仿佛不知疲倦地握着刀刃,机械般在磨刀石上磨着。
被绑在凳子上的花梨害怕地缩起小脚,尽管她在揍敌客家接受过各种训练,但这样的环境下,她看到藤井知子宛如女鬼地动作,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花梨不喜欢恐怖片!
她想要把嘴里的布条吐出来,藤井知子却好似有所感应地抬起头来,花梨立刻不动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女孩又低下头去,声音慢吞吞的,在空旷的房子里显得格外空灵:“你应该听她的话,晚上不要出门的。”
花梨打了个冷颤。
她之前还以为是藤井知子提醒自己不要出门的原因是让她注意安全,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注意她啊。不过……为什么她说的是“她”?
藤井知子突然停止了磨刀,她身边有一盏小灯开着,就着光亮打量着刀锋,随后握刀在身侧朝着花梨走来:“你的眼睛太像那个畜生了,我实在忍不住……”
花梨奋力挣扎起来,吐出嘴里的布条大喊着她的名字:“知子!”
“她在睡觉呢,晚上是我的时间。”女孩停止了脚步,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花梨,刀锋贴在花梨的脸颊上游离着,因那稚气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随即又举起了手里的刀朝着花梨的眼睛刺去:“我不会杀掉你的,我只是,只是……不喜欢你的眼睛……放心,不会很疼……”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花梨闭紧了眼睛摇头,提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你不喜欢我可以闭上眼睛……”
远处传来了警铃声。
藤井知子不再犹豫,举起刀朝着花梨的眼睛刺去。
而就要挨到她眼皮的时候,什么东西咻的一声穿透了玻璃,清脆的声音响起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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