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转身走向沙发望去——是那种又宽又长的布艺沙发, 比皮质的要保暖一些。对于小小一只的花梨来说,其实也够了。
但是没有被子……
花梨在客厅里寻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发现能盖在身上的布料, 扭头看向玄关处, 那里有衣架,上面似乎挂着的是一件黑色的风衣。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那是琴酒爸爸的!
在困意上头的时候, 花梨也不嫌弃上面的烟味,踮起脚尖够不着, 搬了张椅子站上去才勉强拿到了那件风衣, 简单地抖了抖抱着跑到沙发上, 呜耶了一声卷着他的外套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了过去。
只不过烟味有点浓, 花梨在梦里皱着鼻子嫌弃了好久。
而原本听到门外动静的琴酒似乎已经能想到花梨会撒娇打泼地要求睡床这样的事情发生, 仅隔着门他能大概知道花梨此刻应该是贴在了门上, 他也能想到那个孩子肉嘟嘟的脸会被挤成什么模样, 而他心中所预料的事情并未发生, 甚至还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
这就放弃了?
小孩子这么容易放弃的吗?
琴酒眯眼盯着这扇门,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开门查看那个小鬼的情况,但如果这样出去的话……似乎又表现得很关心她一样。
于是他立刻扭过了头,捏着有点难受的嗓子解开了衣服扣子。
尽管他表现和平时一样,脱衣沐浴,但在出来之后却在聆听着门外的细微动静。而在他数着时间,却发现外面很是安静。
怎么没有声音了?
他重新看向门外,换上睡衣的银发男人披着湿发终于还是拧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有伏特加在,他的脚步声比平时更轻,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四周的窗帘依旧是拉紧的,不会泄露出房子里的任何情况。
人呢?
在这空旷的客厅里,琴酒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偷溜出去了,想到这里脚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不知道是出于担心她会将他们的事情说出去又或者是别的,在他光着脚大步迈到玄关时,目光落在了和他鞋子并排放着的那双小花皮鞋上,鞋子还在令他眉头稍稍松开了些,再回头就发现了裹着自己风衣的花梨在沙发上像条毛毛虫只露出小脑袋睡得正香。
意识到那是他的风衣,眉头不由得一皱,走近看着自己已经有折痕的风衣眉头顿时皱得能夹死苍蝇。
这个臭小鬼!
他试图从她身上解救自己的风衣,但无奈花梨卷功了得,双手夹紧之外两腿也缠住了风衣,也不是说他不能把风衣拽出来,但力度再大就会把她吵醒,男人面色暗沉地提起花梨一只胳膊,正打算进行下一步时——
伏特加疑惑出声:“大哥?”
不知道伏特加什么时候出来的琴酒松开了手,冰冷凌厉的双眼转移到了出来喝水的伏特加身上——他换上了自己的舒适睡衣,揉着眼睛似乎在确定自己看到的“真相”——他的大哥果然“体贴入微”!看到小鬼睡着了居然会用自己的风衣给她盖上!(大雾)
而琴酒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是误会了什么,他声音粗嘎地警告伏特加:“丢掉你脑子里现在想到的东西,伏特加。”
但伏特加显然加深了误会,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
听了这样的回答男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更为凶恶,但并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湿发将背上的睡衣打湿了一大块,他难受地扭了扭脖子,干脆放弃了拯救风衣的打算回了自己的房间。
“别做多余的事伏特加,”在进门的前一刻,背对着伏特加的男人依旧是那副冷漠的心肠,“在查明她的身份之前,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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