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雨笑:“绝不影响发挥。”说罢像是为了证明一般,送腰用自己胯下的硬物一顶,他的手指已经滑到陆离的尾椎,像羽毛轻轻拂过,酥痒攀爬而上,顺着脊柱一直到头顶,陆离不受控制地一颤,不由自主地仰起头,他的反应全在俞安雨的意料之中,一口咬住陆离拉长的脖颈,如叼住了猎物的猛兽,勃起的分身在陆离的腹部蹭着,只蹭还不餍足,抓过陆离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带,陆离半推半就握住了那又热又硬的肉柱,这流氓行径让陆离脸红不已,咬着下唇,手上听话地撸动服侍着俞安雨,嘴上却是娇嗔道:“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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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短地冲了澡,俞安雨的额头不能沾水,陆离对这点很坚持,努力控制着俞安雨,让他至少不在浴室发疯,但花洒停下的那一刻,仿佛是按下了开启另一种模式的开关,他刚才忍得够辛苦了,抱着怀里的陆离,手指在他的后穴开拓,感受着怀里这个勾人的小妖精的震颤,听着他千回百转的娇吟,额头不能沾水,只能靠不间断亲吻着陆离的唇来压抑自己的欲火,现在就像解除了最后那道限制器,他也从牢笼里被放了出来。
俞安雨抱起陆离加快脚步走出浴室,将陆离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只亲吻嘴唇远远不够,要吻他纤细漂亮的脖颈,要咬他清冷瘦削的锁骨,他胸前粉嫩的乳头周围上次做爱留下的咬痕已经淡去,他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的都是自己宠爱过他的痕迹,如同一枚枚军功章肯定自己勤奋耕耘的贡献。
陆离痴痴地望着俞安雨,他知道俞安雨刚才已经很乖了,自己必须奖励他,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陆离的脸颊和肩膀都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像颗刚洗过的水蜜桃,轻松就可以推测出一口咬下去会汁水充盈,香甜逼人——俞安雨心动不已,他的陆离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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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真的太漂亮了,十六岁的陆离转学到俞安雨的班上,俞安雨第一次看到讲台上这个白得发亮的男孩子,他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几乎摄走了俞安雨的心魂,他对人对事一向冷淡,无论是因为太好看被女生们示好,还是因为太孤高被男生们孤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向来茕茕孑立,踽踽独行,好像周围的世界和他没有任何关联,俞安雨甚至没敢肖想过将这样的陆离压在身下占为己有。
可他见到了陆离的眼泪,初入高中的男生有花不完的时间去对付一个自己无法超越的优秀存在,而那个无懈可击的陆离的确是有缝隙的,当他们把记录陆离父母因为医闹被患者刺伤后不治身亡的报纸砸到陆离脸上时,那个陆离的神情竟然产生了松动,就好像滴入平静湖面的第一滴雨水,总昭示着暴风雨的来临,俞安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疯了,当他在女生们的尖叫声中回过神来,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是被自己放倒的同学,哪怕他们平日里和俞安雨称兄道弟,一起逃课打球,而陆离只是俞安雨那个从不和他交流的同桌,但俞安雨的眼里只有陆离,他跪在地上垂眼看着地上的报纸,神情呆滞,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他们就好像分处在两个时空,近在咫尺的兵荒马乱竟也与陆离毫无关系。
俞安雨就这样将跪在地上的陆离拉了起来,生拉硬拽将他带出教室,陆离没有反抗,只是跟着俞安雨走了很远,走出教室,走出学校,走到将整个白云镇一分为二的彩云河边,俞安雨也没有放开牵住陆离的手,然后俞安雨说了此生他对陆离第一次表白,意义不明,虚张声势,词不达意。
他说,我看不得他们欺负你,以后他们再找你麻烦,你就躲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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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慢、慢点……”陆离推着俞安雨的肩窝,身下承受着俞安雨凶猛的侵犯,这只恶犬身体力行地向陆离解释了什么叫“绝不影响发挥”,从他挤进陆离的身体发出第一声喟叹,陆离就已经预见到自己控制不住他了。
“离离,你好美……真的好美……”俞安雨从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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