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尸检是小孙主刀的,小孙,你来说一下吧。”陆离说着抬手端起保温杯,拧开盖子抿了一口。
“是!”孙瑜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死者宋罄,死亡时间是25日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死因是利器刺穿腹腔,失血过多。没有毒药反应,死者没有中毒,死后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从尸检结果上来看,基本排除他杀的可能。死者体表有一些伤痕,主要分布在胸部,大腿内侧,臀部,脖子上也有擦伤,符合调教性行为时会产生的伤痕。但是死者身上和体内没有留下他人的体液,无论是唾液还是精液,都只有死者自己的。”
“什么意思?”宋越大受震撼,“什么叫‘身上和体内,只有死者自己的唾液和精液’?”
小孙法医有点害羞,怯怯地看了在场唯一的女同志汪月一眼,汪月正在飞快打字记录,面色如常,他才开口小声道:“死者生前的调教行为,是自己玩弄自己,他没有……被他人侵犯过。”
孙瑜说完后会议室陷入了有些诡异的沉默中,只有汪月打字的声音,汪月敲下最后一个空格,才停下来,将目光投向孙瑜,孙瑜底气不足地总结:“俞队,尸检结果就是这样,目前看来,尸检结果更倾向死者是自杀。”
一开始只是网络舆论在引导是这是谋杀,这是死者特殊身份带来的猜想,第一时间官方也发布了辟谣公告,现在现场侦查结果和尸检结果都指向死者是自杀,按理说这时候以自杀结案,无论是为了维护社会安定,还是为了维护警方公信力,都是更优的做法。但这其中的违和感不能忽视,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就可以盖棺定论,给公众一个说法了,但这个说法,未必是真相。
那么这就取决于俞安雨是想要给个“说法”,还是还原“真相”了。
齐一慈试探性问俞安雨:“老俞,怎么说?”
俞安雨转头看了陆离一眼,陆离面无表情看着大屏幕上方知有的照片,他没有说话,却也不是认同“自杀”这个结果的模样,无论是现场调查结果还是死者的尸检结果都指向这是自杀,但这个会议室里没有人发自内心地认可这个结果,那这就不是错觉。
俞安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什么怎么说?杀人必须亲自动手吗?对于对‘主人’唯命是从的‘狗’,无条件献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难以理解的?月月,通知方知有,明天请他来局里一趟,让他说清楚24号,他和宋罄那个销魂的夜晚干了些什么,然后给我准备一份方知有的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
对于刑警而言,除了同行,最棘手的嫌犯莫过于了解心理学的人,他们清楚知道所有刑讯技巧背后隐藏的原理,只要他们恶意对抗,在审讯上警方没有一点优势,所以俞安雨要足够了解方知有,才能够更加接近真相。
俞安雨一开口,大家都松了口气,果然罗局把事情交给俞安雨是正确的,他可不管舆论的压力,也不乐意粉饰太平,他就是要大白真相,哪怕最后发现是多此一举,那也要求一个明白。
汪月提起干劲应道:“是!”
俞安雨说完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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