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京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贴心地问:怎么了?
不是第一次。梁息轻声道。
什么不是第一次?褚京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
靠!还真不是第一次。
褚京装作没听清:什么?
梁息抬头,口齿清晰道:除夕那晚。
除夕那一晚,除了同床共枕,俩人还做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忘是不可能忘的!并且记得清清楚楚,还时常梦见。
呵呵。褚京心中略慌,心中不由得犯嘀咕,那晚算他趁人之危吗?没确定关系就对人家上下其手,确实不地道。
要不道个歉?
褚京这样想着,话一出口就成了:要负责吗?
他也不是不能对梁息负责,他十分乐意。
梁息垂首,他摸不准褚京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选择忽视,那晚我喝醉了,记不太清,谢谢你送我回家。他四两拨千斤道。
不要负责啊,褚京有些失望,但他看梁息好像更失望的样子。
褚京洗澡时,节目组来敲门了,梁息开门,工作人员抱歉道:梁老师不好意思,但褚老师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人在吗?
我给他吧。梁息接过手机,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三世祖。
梁息大概猜到是谁了。
褚京洗了大概有半小时了,梁息以为他快好了,于是轻轻敲了敲门:褚哥?
褚京清了清嗓子,咳,怎么?
你的电话,三世祖。梁息道:打了有二十几个了。
褚京顿了下,许是浴室水汽太重,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湿重,他道:你接吧,是褚庭灿。
梁息应道:好。
浴室的水声更大了,梁息奇怪地看了眼浴室的门,还是接通了电话,Albert吗?梁息道。
哇哦,梁息哥哥啊。褚庭灿的声音很有活力,他迅速八卦道:怎么是你?嗯有水声,啊~啊~你们在干什么呀?我舅舅在浴室?那你就是在床上喽?哈哈,他不帮你洗吗?
梁息:你舅舅确实在浴室,我没在床上。
褚庭灿更激动了:你们没在床上?那是在沙发?还是课桌?
梁息无奈扶额,Albert,我们刚结束工作。
工作都是说辞。褚庭灿轻快道:你以为我舅舅闲着没事去给自己找罪受吗?
梁息直入主题:你有事吗?现在都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