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肚子饿的紧,接过张景山递过来的果汁,回:“姜姜说是不舒服,可能是昨天酒喝太多了。”
张景山给周粥夹着菜,面色了然地笑笑,”姜瑾欢这哪里是酒喝太多了?这分明是某人不做人。“
今天给人吓的都不敢出来了。
江遇卿对张景山的目光视而不见,手指摩挲着杯子边缘,玻璃杯壁映衬着他的手指越发好看。
他放下筷子,忽然轻轻笑了一下,起身,”我去看看。“
周粥看着他的背影,疑惑不解,“打电话不就好了?这么远干嘛走一趟?”
张景山给周粥递着水果,“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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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瑾欢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不畅,憋得脸色发红都没有抬头。
啊啊啊啊!怎么办!
她喝醉酒居然扯着江遇卿的领子耍流氓?她不至于这么见色起意吧?待会见到江遇卿该怎么办?
姜瑾欢脑袋都快要急的爆炸了,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自暴自弃地抬头,要不然趁他们吃饭提前跑路?
“姜瑾欢?头痛怎么样了?找医生看看?”江遇卿拖腔带调的嗓音从帐篷外传来,低醇好听的声音此刻在姜瑾欢这里,却是和夺命铃声没有什么区别。
露营地毕竟经常有人受伤,所以这边有配置了专门的医生。
姜瑾欢紧张得脚背都紧蹦着,额头冒着细汗,结结巴巴地回:”挺好的,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我…我睡一觉就好了。“
江遇卿挑了挑眉头,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是吗?我还以为是躲着不肯见我呢?”
姜瑾欢表情一僵,隔着帐篷,努力稳住颤抖的声调:“我躲你干什么?”
江遇卿:“真没事?”
姜瑾欢:“真没事。”
江遇卿也不着急,“我给你拿了点吃的和解酒药,你吃点再睡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瑾欢不出去到显得心虚了。
姜瑾欢磨磨唧唧地穿上拖鞋,实在不想对上江遇卿的脸,只朝外面探出一只手。
“东西给我吧。”
谁想。
下一瞬。
江遇卿有力的手掌攥住她的一截手腕,姜瑾欢的手腕很细,单手环绕在掌心,似乎轻轻一拧就可折断。
姜瑾欢感受着手腕处灼人的温度,热意顺着手腕这一小块,蔓延着全身,“江遇卿,你松手!”
江遇卿轻轻扯着嘴角,好不容易跑到嘴边的猎物,怎么可能让它轻易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