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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进别人的房间,不是贼是什么?难道……”燕栖按着宋雪檐的手腕,锁在他的腰前,轻轻地摩挲起来,“也对,哪有贼只往人家怀里送,这么轻浮,估计是采花贼。”

宋雪檐红了脸,燕栖还在他耳边说话,搔得他耳廓都痒,逞强道:“那又怎么样?你报/警吧。”

“这么晚了,麻烦别人做什么?我要自己审你。”燕栖猛地将宋雪檐翻过来,两人侧卧正对,他稍稍支起上本身,鼻尖顺着宋雪檐的侧脸,往上滑出一路热气,最后轻轻抵住宋雪檐翘挺的鼻梁。

他说话,鼻息就喷在宋雪檐的脸上,“为什么过来?”

宋雪檐一手被燕栖按住,一手不禁揪住手边的薄被,撒谎道:“我……我认床。”

“认床?我这床对你来说也是新的吧?”燕栖好整以暇,“还是说你认的不是床,是床上的人?”

“我……”宋雪檐抿唇,说话不敢大声,呼吸不敢肆意,像只掉进陷阱的兔儿,被四面八方的捕兽器逼得连连后退,只能仓皇地靠墙站立。

“你什么?”燕栖诱哄般地说,“乖,说实话。”

宋雪檐被挠得喉咙干痒,他偏头,轻轻咳了一声,涩声道:“我有点想你,睡不着,所以想过来看你……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心肠太坏了。”燕栖笑着谴责,“我果然被你吵醒了,你说,要怎么赔偿我?”

宋雪檐很机灵地说:“我们一起尝试再次入睡。”

燕栖说:“我觉得不行,这也太便宜你了。”

宋雪檐还想说什么,燕栖已经凑过去追索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顺势往下,要吻不吻。

燕栖在黑暗中紧盯宋雪檐的眼睛,不够明亮,但他能感觉到宋雪檐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安的睫毛和呼吸,这完全可以让他想象出这双漂亮好看的眼睛,此时是怎样潋滟生情。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宋雪檐瑟缩,脚掌无力地往上擦过床面,又垂落回去。被攥住的手腕开始挣扎,又被轻易制服,他本就不是燕栖的对手,此时更是四肢无力。

猎人在洞口逡巡,耐心地等待,他这只兔儿果然呜呜求饶,用轻柔的爪心挠啊,抓啊,宁愿被提溜上去,也不愿在面对四周的凶器。

果然,猎人愉悦地将他从陷阱里提出。

这一身柔顺光滑的兔子毛被捋顺,兔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猎人手上的力气就猛地加重,掐得它呜咽嘶鸣,被惩罚性地揪掉几根兔子毛,留下一片指印。

猎人好心情地捋了一路的兔毛,待回到住所,便将这只兔用滑溜的水洗了个干净,再摊平到砧板上,捏住四肢,向外扒开,眼神落在最是无害的嫩红软腹。

他拿起一把小刀,手指长短宽细,往上滑出一道细细的小口,兔子疼得嘶鸣,他便停顿一二,再继续往下,反复加深那一条伤口。兔子浑身痉/挛,被他用手掌按实在砧板上,换了把更宽更长的刀,约莫两指长宽,将那鲜红的伤口变得更深、更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