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萧枕月故意示弱,利用明延朝的感情,使他暂时离开京城,趁机用计拉明延朝的表哥,即当朝二皇子下马。明延朝的姑姑,当今皇后为了救儿子,主动担责,被幽禁于后宫。
明延朝闻声赶回京城,见表哥被关在府中,姑姑被废,一时勃然大怒,策马前往皇子府,找萧枕月算账。
“萧枕月!”
随着一声厉喝,廊下的鸟儿慌忙飞窜而逃,萧枕月抬眼看着空无一物的屋檐,静默不语。
明延朝大步上了台阶,推着他进入书房,外面的侍卫要上前阻拦,被萧枕月抬手挥退。
房门一关,屋内两人沉默对峙,阴沉的怒火在发酵,烧得两人脏腑隐疼。
“你,”明延朝稳住声线,“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
萧枕月抬眼,微微一笑,“输赢既定,我与你无话可——唔!”
明延朝倏地抬手掐住萧枕月的脖子,一路将他推至墙边立柜,玛瑙手串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溅开。明延朝语气阴沉,“之前,殿下酒醉,与我撒娇卖痴的时候,可不是无话可说啊。”
“不过是恰好遇见你……”萧枕月被迫抬起下颔,涩声道,“就算当时出现在我身旁的是别人,也是一样。”
“是么?”明延朝手上用力,掐得萧枕月额间青筋骤显,他因为这句话妒火暗烧,“旁人有我好使吗?殿下先使计让我出城,不就是怕我么?如今殿下占了上风,便做出这幅高傲姿态,多像那楼里拿乔讨要好处的婊/子。”
萧枕月伸手覆盖颈间的大手,哑声道:“你放……放肆!”
“殿下往我怀里倒的时候,可没骂我以下犯上啊。”明延朝死死地盯着萧枕月,直到萧枕月被掐得闭上眼,他才倏地松手。
萧枕月伸臂撑住立柜,掩唇咳嗽不止。
“往日你我相争,到底还惦记着旧日情分,可殿下说得不错,输赢已定,我与你无话可说。”明延朝上前几步,抽出架上的长剑,挥手斩断一截衣袖,“从今日起,你我往日情分尽断,此后再不必留情!”
话音落,长剑入鞘,明延朝转身离开,房门开了又关,砰砰作响。
萧枕月站在原地,怔然半晌,嘴唇翕动,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红了眼。
满地玛瑙珠儿,再滚不出丝毫声响。
“cut!”
方昼寂满意地说:“这场都不错啊,我本来还担心小燕下不了手,没想到你这回倒是挺利索的啊,不心疼宋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