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得了工具蛋蛋,绝不了一腔情深。”姓宋的实在太能装,傅延乐只好暂且停止试探,“你们今天排到多晚?”
“我三点过有一场戏。”宋雪檐顿了顿,“燕栖要通宵。”
傅延乐先把配汤喝了一半,双唇莹亮,“那我吃完先去看看他,再来陪你,今晚我不回去了。”
“栖哥!”
小饼三两步蹦到燕栖跟前,小声说:“宋老师喝了你的粥!”
“是吗?”燕栖嘴角扬起,随后又被压下,“算他有眼光。”
小饼见他那高兴嘚瑟的样,还是没忍心把宋雪檐可能在思春的事情说出来,“我哥来了,我先出去一趟,待会儿再回来。”
“去吧去吧。”燕栖挥挥手,满脑子都是宋雪檐。一天的高度排戏,难得休息一阵,姓宋的却还在他脑子里跑,一点都不知道累。他翻身侧躺在摇椅上,舌/尖舔过唇/缝,袖摆晃了晃,遮住一脸的食髓知味。
傅延乐冒出头来,搭着摇椅背,说:“哟,干嘛呢!”
“shit!”燕栖从旖旎回忆中拔出身来,瞪了傅延乐一眼,“吓我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呐。”傅延乐盯着他,“老远就见你跟只蛆似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还少女捂脸,思春呐?”
燕栖心虚,“思个屁!”他慌忙找好措辞,“我想我儿子了。”
又是个想儿子的。
傅延乐纳闷,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给燕家添丁了?舅舅舅妈知道吗?”
“还不知道,我打算给他们一个惊喜。”燕栖信口胡诌,“儿子可好看了,带回去保准他们爱得不行。”
“那你儿子认祖归宗之日就是你的死期。”傅延乐拍拍椅背,突然抛出一个话题,“阿栖,你也和雪檐哥拍了一段时间的戏了,又住在一个屋,你老实回答我,你觉得他怎么样?”
燕栖眯起眼,比护食的狗还警惕,“问这个干嘛?”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对雪檐哥吧,有点想接触的意思,我——”
“什么!”燕栖倏地坐直身子,“你什么朋友?我认识吗?他为什么想接触宋雪檐?他——”
“停!”傅延乐按住他,“别急别急,听我说。他特别喜欢雪檐哥,所以非常的紧张,但我觉得雪檐哥特别好相处,他就说我这是友情滤镜,我心想有道理,所以就来问问你。你看啊,你对雪檐哥没滤镜吧,对他的看法更趋近于真实,所以——”
“所以你想帮你朋友泡宋雪檐!你甚至想让我成为其中的工具人!”燕栖站了起来,切切地说,“你什么朋友?陆明鹤还是那什么李琰?花花公子还想泡宋雪檐,他们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