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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更好哄,对他好一些就是,反正这孩子以后也离不开北带县,现在这样的选择更好。

至于骆时行的学识问题,人家都会写诗了,别说教他儿子,感觉教他都绰绰有余!

骆时行听了却一脸猫猫呆滞,他以为辈分换了一下对方会打消这个念头,结果没想到这位居然顺坡下驴。

既然如此那也不吃亏,认个兄长就认吧。

骆时行想了想说道:小弟自然是十分愿意的,只不过我有一个亲生兄长因谋逆之罪被处以极刑,您要是在意

这年头的人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避讳,他不仅仅是兄长没了,还是全家都没了虽然他坚信骆宾王还活着,但在别人眼里骆宾王已经死了。

所以他还是提前说明白比较好,免得日后有人拿着这件事情做文章挑拨离间。

县令听了之后倒是无所谓:我是认你为义弟,跟你家人又没关系。

骆时行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有点迷惑。

这年头就算认干亲不也是两家人的事情吗?毕竟若是违法,尤其是犯的事情比较大那种,可能连干亲也会被清算,所以必须两家都同意才行。

骆时行自然是能自己做主的,县令更不用说,整个家族都是他说了算,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既然他无所谓,那就无所谓吧。

骆时行十分上道直接行礼说道:猞猁狲拜见兄长。

县令笑着扶起他说道:结义兄弟是要有仪式的,我这就派人去准备,三日之后你再来我们行礼。

骆时行倒也不意外,古代比较有仪式感嘛,结义兄弟也是大事,一旦结拜那就是跟亲兄弟一样,慎重一些是应该的。

县令握着骆时行的手说道:为兄名讳阿勒真,你且记住。

骆时行乖巧点头,心里却嘀咕,兄长也喊了,结义也定下来了,他的地皮怎么办啊?

好在阿勒真也是个心里有成算的,摸了摸骆时行的头说道:你想要山中的那块地也简单,回头让魏翁帮你写个地契便是,如今的文书都是魏翁在管,不过,就算你是我的义弟,我也是有条件的。

骆时行心中一紧,抬头看向阿勒真:义兄尽管吩咐!

阿勒真的手放在他头上就不愿意下去了,时不时还捏捏小耳朵,亏了那双耳朵不是骆时行的,要不然只怕要亮爪子挠他了。

阿勒真笑眯眯说道:你用诗来换,一首诗算一年,可以先让魏翁给你写个十年,若是中间写不出诗,那我可是要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