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檩一时间看不懂,晃了晃手上的药膏,解释道:“给你擦药。”
黎原吸吸鼻子,周围确实满是药味,腰上亦有几分冰凉凉的感觉,吓到缩紧的心口缓缓放松一些。
就差一点,真是魂都给吓没了!
“哦……”黎原呐呐地点头,略做思考,又把药膏抢过来,指着门,“我自己擦,你出去。”
老婆又要赶走自己,老婆果然还生气。
盛檩心想着,低眸掩去那一点低落可怜,没敢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在门外等了会儿,又被老婆叫进去,心情顿时莫名好了许多。
黎原给某个承受过度的部位抹了药,换了衣裳,静静坐在床沿。
见男人大步走过来,不屑地往腰间扫了眼,傲娇地扭开脸,朝男人伸出双手,“抱,走不了。”
不是假装撒娇,是真的走不了,稍微一动就窜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虽然当时感觉还不错,现在却只有单纯的疼,让人对充满怨念,甚至想伸手给两下。
想了想,打消念头,算了,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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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原一路被抱着出客栈,上船下船,上车下车,脚不沾地,被呵护得很好。
直到回到依旧岁月静好的庄园别墅。
徐妈一见少夫人满脸倦容被抱着回来,不由担忧地迎上来,“这是怎么了?昨儿出门时不都还好好的,病了?”
黎原没脸解释,掐了掐男人的胳膊,丢给一个你来解释的不满眼神。
“没什么,不小心崴了脚,休息两天就好。”盛檩面不改色地撒了谎。
于是黎原就以崴伤脚为由躺在床上修养了两日,起初,他也以为这点伤养个两天就能好,然而身上的各种痕迹都有消褪的迹象,某个特殊部位却不见好转。
他思考一番后,不得不拨通秦医生的电话。
一时难为情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委婉地表明了意思。
秦医生可不是一般人,听了两句便明白个大概,问道:“外伤?该不是那药吃多了吧。”
真是一猜一个准。
他又问:“吃了几片?”
不能讳疾忌医,情况也容不得耽误,黎原老实回答:“三片。”
却不料,冷酷的秦医生一听这话,在电话那头竟然哈哈笑了两声,声音很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