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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大,可是落下去是轻风细雨,竟十分温柔。

傅风宁嗅着沈安:安安,你这么说,傅叔叔会忍不住吓到你的。傅叔叔这里的「是你的」,指的是什么,安安知道么?

沈安平时反应迟钝,可是这会儿,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小声说了句:知道就是就是像

沈安被傅风宁亲得晕乎乎的,一时之间找不到形容词,只想到小时候哥哥给过他玩剩下的玩具,他十分心爱,那玩具后来是属于他的,每一寸材质、每一根螺丝都是,都是他的。

沈安于是说:就是像傅叔叔的玩具从外边到到里边每一寸都都是

沈安这话是想到玩具,代入了玩具对他的意义来解释的。

可是听在傅风宁的耳朵里,却像是群山崩塌、海潮奔啸,他脑海里像是炸响了一道毁天灭地的白光。

从外边到里边每一寸都是。

都是你的。

都是傅叔叔的!

于是,傅风宁下了车。他把沈安从副驾驶抱到宽敞的后排,任凭沈安在他怀里挣扎,傅风宁也不松手。

被撩拨的顶级alpha外表虚伪的人皮裂开缝隙,再难合上,被死死压抑的兽性在他情绪的暗面里疯狂滋生!

闻着车厢里倏然变得浓烈的乌木信息素,感知着傅风宁犹如易感期前夕的掠夺,沈安害怕极了,他不断小声地、求饶般委屈地喊着:傅叔叔傅叔叔

一句句,一声声。

可惜都被揉碎在暧昧、炙热的空气里。

从前并不是没有被傅风宁吻过,并不是没有被他临时腺/体标记和临时彻底标记过。

可是除却易感期那次例外,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哪一次的傅叔叔,像这一次这么疯。

最后沈安都被这样的傅叔叔给弄哭了。

他已经yi/丝/bu/挂,整个人gong/着/偠,像个紧/绷的虾米,因为剧/lie而来的刺/ji而全身发抖地,忍不住条件反射地紧紧抓挠着傅风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