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叔在呢。
我第一次坐飞机好像有些,心悸傅叔叔可以
可以抱抱我么?
沈安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未尽的话就在薄唇的犹豫里迟迟吐不出来,但他仰着脸认真注视傅风宁的模样,以及他带着浓烈渴望的眼神,让傅风宁读懂了一些什么。
傅风宁不敢擅自把这些解释成「期待」,凭借理智把这些解读为「他第一次坐飞机,他害怕,他在寻求保护」。
傅风宁张开怀抱,把沈安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傅风宁用手环着沈安,拍着他的背:不怕,傅叔叔抱。
沈安觉得傅风宁的怀抱里,委实有种魔力。他一坐进去,就浑身发软发热,尤其是傅风宁抱着他说话的时候,荷尔蒙的气息从头顶洒下来,轻易让沈安面红耳赤。
若是平时,沈安肯定要在傅风宁怀里埋着头,乖乖地听他讲话,或者和他一起看电视。
可是今天的沈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坐在傅风宁的怀里尚觉得不够。
再开口时,语气十分娇气,还带着一股软软的无力感:傅叔叔
傅风宁低下头哦,看见沈安红得过份的脸颊:觉得闷么?第一次坐飞机会有些不适,过会儿就好了。
傅风宁让飞机上带着的侍应生去给沈安接水。
沈安只觉得对傅风宁的需求越来越多,他忍了会儿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傅叔叔可以多给我一些信息素么
傅风宁喉头一滚,想到了什么,轻声问:安安是不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沈安点头。
傅风宁笑了笑:觉得傅叔叔给的信息素不够用了,对么?
沈安大口大口呼吸着,急得眼眶都红了:不够
傅风宁一边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一边轻声道:傅叔叔控制着信息素,一直都是一样的浓度是安安发热期来了。
傅风宁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沈安的鼻尖,在沈安越来越迷离的眼神里,怜惜地说:安安已经二十天没有发热了,这是好现象,已经快要恢复正常的一个月一次了傅叔叔从安安上次发热后的第十五天起就开始天天做准备,也想过安安会不会在路途上发热的情况,但没料到安安真的在路途上发热了。
傅风宁笑望着沈安,用指腹擦了擦他的眼尾:稍等一下,安安先喝杯水好不好?
侍应生已经拿来了温水。
傅风宁让侍应生把窗户的挡板拉下,把他们休息区的帘子全部放下,叮嘱他没有吩咐不能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