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风宁信息素的包裹,和傅风宁柔软的被窝里,总算是比刚才安稳了些。
林瑜惨白着脸来了,医药箱里的工具准备得十分齐活,他被陈管家带着上来时,害怕被傅风宁在里的浓烈信息素冲到,还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
结果一来,一问,气得差点厥过去。
林瑜颤抖的手指指着傅风宁:傅总您当真就是为了做个恶梦这样的小事连夜把我叫过来的?
傅风宁对林瑜比了一个「嘘」。
他坐在床沿给沈安掖了掖被子,朝林瑜招手,比了个口型:来书房说。
傅风宁把卧室的门虚掩了,似乎生怕沈安如果再做恶梦他不能及时感到。
林瑜头痛欲裂地「嘶」了一声,跟着傅风宁到了书房。林瑜气得吐出了一口长气:傅总,您的小omega是宝贝,我的床伴也是宝贝!您知不知道,我正在做什么?偃旗息鼓,过来给人急诊,结果您告诉我,您的小omega刚才只是做恶梦了,虚惊一场?
傅风宁眼皮一掀,给林瑜冲了杯咖啡:不然呢。要等到出事了才叫你?
林瑜被傅风宁怼得说不出话来,他揉了揉脸:要是没事,我可要走了。行么,傅总大人?
傅风宁把咖啡推到林瑜面前。
林瑜又「嘶」了一声:您这是在告诉我我还走不了?
傅风宁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打电话,叫伯恩。
林瑜战术后仰:您的意思是
傅风宁点了点头:你猜得没错。我打算和你们秉烛夜谈。
林瑜心里愤愤吐槽:神特么的秉烛夜谈!
睡特么要和你秉烛夜谈啊!
伯恩来了后,和林瑜大眼对小眼。
林瑜偷偷给伯恩发了个消息:吃人嘴软,哎
伯恩一脸迷茫:怎么了么?
林瑜耸肩:沈安做了个恶梦傅总大人不放心,这是把我们叫来,深夜会诊来了。
伯恩:
傅风宁又给伯恩推了一杯咖啡:是这样的,以你们在医学上的见解,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反复做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