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绚丽,一次就足以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美景确实可以再看,但是会冲淡第一次看到的震撼。
林煦不想失去这份感觉,他想保留初见的美好。
过了半夜,林煦困了,江旸背着他回去,叫醒他冲了个热水澡,又把药拿给他吃,以防万一。
林煦暖暖和和地躺在被窝里,困劲儿过了之后反而精神。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快江旸光着身子走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掀开被子想上床,林煦不许他上。
江旸:?
去吹头发。林煦说。
江旸懒得去,我这头发短,一会儿就干了。
那也得吹。林煦从床上坐起来,你不吹我帮你。
别,祖宗。江旸赶紧把他摁住,用被子把他裹好,刚回来说话都有鼻音了,这会儿还想乱跑?
林煦眨眼,眼珠在灯光下亮亮的,像玻璃珠似的,开了空调的,不冷。
那你也别起来,江旸没好气地说,万一有个万一,这里又不能去医院。
林煦乖乖呆好,等江旸三下五除二吹完头发床上,躺进青年的怀里,趴在他身上给肩膀上的伤口换药。
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现在已经消肿结痂了。
江旸觉得不用换药,把林煦摁住,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睡不着?凌晨一点过了。
我以前写林煦顿了一下,才说,写小说的时候,经常五六点才睡觉。
江旸把玩着林煦的头发,咬上他的鼻尖,很得意?作息不规律容易变丑。
林煦揉了揉鼻子,闷声问:我变丑了吗?你开始嫌弃我了?
没有,哪儿敢呢?江旸笑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手里怕化了,恨不得给你供起来,就差点三炷香拜拜了。
林煦笑出声,对着青年的脖子嘬了一口,留下一枚吻痕,你怎么这么贫啊?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拉长带着点儿软糯和撒娇。
哪儿贫了?江旸摸着脖子,上面的酥麻格外明显,喉结滚了滚,撩开林煦垂下的长发,摸着他的脸颊,煦煦,你笑容越来越多了,我好高兴。
我笑一笑你会高兴吗?林煦问。
当然,江旸眸色很深,温柔的说,你的笑容对我来说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