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的呼吸颤栗,眼睫沾湿,懵懂地抬起头,你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五年前吗?
不是,江旸抹去林煦的泪花,准确来说,是第一次看到你哭的时候。
林煦眨眨眼,眼睛红红的,眼泪把他衬得可怜,在江旸怀里很是乖顺,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酒吧是我抱你回来的,江旸亲着他的眼角,我看到你哭、陷入梦魇无措挣扎的样子,心口很疼,就像被泼上硫酸一样。
林煦吸了吸鼻子,静静地听着。
从那时候起,我就确定了你是五年给我打的电话,产生了想照顾你想法。江旸叹了口气,一下下揉着林煦的耳垂,缱绻温和,煦煦,你没有那么糟糕,你很勇敢,如果不是当初的电话,可能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喜欢我,甚至已经快忘记了你的存在。
不要否定自己,也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推给自己,全是郭舒乐的错,与你无关,明白吗?江旸捧着林煦湿红的脸颊,你父母的去世、乐乐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我不允许你因为这个事情再自责,答应我好吗?
林煦听到郭舒乐三个字,脸色白了几分,神色有异,难掩痛楚,额头抵着江旸的锁骨喘息着。
都过去了,煦煦,别怕。江旸知道他忌讳这个,但想到赵西文的话,试探着说,郭舒乐恶人恶报,你经历过的一切,他也算是饱尝了。
林煦头很疼,郭舒乐这个三个字已经造成他生理性的不适,你做什么了?
还记得那天你们在饭店门口说的话吗?江旸说,我录了音。
林煦睁大眼,抬起头,太过诧异身体的不适都可以忽略,录音?你录了音?为什么?
江旸:你对郭舒乐的态度一直让我很疑惑,那晚你和他之间的磁场很诡异,所以我去听你们谈话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儿,把录音开着,如果你们打哑谜,打算私下多听几次,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抵触他的缘由。
林煦心里冒着酸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之前提一下那个人你就那么反常,让我怎么敢?江旸笑了笑,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煦煦的心情最重要,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自己打探。
江旸林煦红着眼摸着青年俊朗的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爱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江旸放轻声音,极尽耐心地哄着,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林煦鼻子发酸,泪失/禁一样总是流着眼泪,去亲江旸的唇。
眼泪沾湿了二人的唇瓣,林煦的嘴一直被眼泪浸润着,冰冰又湿湿的,吻起来挺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