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凌的双眼哭得通红,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举着录音一遍遍地放着。
过了许久,林煦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眼角滑下一行泪水,快速地隐于鬓间,在枕头上留下一圈淡淡的泪痕。
林煦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江旸,深情地描绘着青年俊朗帅气的轮廓,指尖拂过他的眉眼和山根。
江旸顺从他的动作,闭上眼。
林煦的手指慢慢下滑,落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挲,小声地呢喃,江旸,有时候我真的害怕。
嗯?江旸张嘴含住林煦的手指,舌尖在他的指腹滚过。
我害怕你是假的,林煦苦涩道,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拥有了你。
拥有了妄想和幻想,林煦空虚的身体被江旸填满,每一次唇舌相贴、肢体交缠都是一场缄默的高/潮。
江旸对林煦来说不只是单恋的对象,更是养分,是他能求生的动力。
林煦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或许只是一种变态的依赖,他甚至不敢把真相全部告诉,他怕自己这种病态的眷赖会吓到江旸。
病情、自杀、录音是不能告诉江旸的秘密。
薄纱遮住血肉模糊的伤疤,他要在江旸面前保留最后的体面。
江旸轻笑一声,再一次吻住林煦的嘴唇,缱绻厮磨,水声濡濡。
嗯唔林煦顺从地扬起头,细长得脖颈脆弱优美,匆忙吞咽津/液是喉结上下滚动,引人凌虐。
江旸的手在林煦精瘦的腰上游走,软软的腰窝让他爱不释手,手臂下移,勾住林煦的大腿,让他盘着自己的腰,二人以侧躺的姿势贴得更加紧密。
林煦勾着江旸的脖子,手指插进青年的发丝,情动地摩挲着头皮。
江旸握住林煦的手,细细地捏着掌心,感受着手心里小小的疤痕,旖旎地揉着他的手掌。
嗯林煦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他渴求着江旸的唇舌,可是被这样缱绻地揉手还是一次,仿佛小猫的肉垫揉开了,露出了更加敏感的里肉,每摸一下就让他情动。
林煦的手被拉着贴上了江旸的胸膛,坚硬的肌理下是一颗灼灼跳动的心脏。
噗咚噗咚
这里是浑身的血液汇聚于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