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N份工作锐减到一份,即使公安的工作繁重,对降谷零来说也是大大减负。
现在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对外计算对手、对内又得隐瞒自己真实意图的时光。很累,但是他宁愿更累一点,也要抓住GIN。
我了解GIN,他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捞钱的雇佣兵,他对组织不止是忠心那么简单,他就是组织的GIN,没了组织依然还会继续做这个GIN。
降谷零正在说服他的直属上司,也是当年负责跟他联系,唯一知道他身份的警察厅高官。
我知道,GIN在全球各地杀那些卧底,以及跟各国机构达成合作的组织叛徒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一直活在过去,他不甘心组织的覆灭降谷,我也很担心你的安危。
长官,我的安危不是首要的,而是GIN的思维仍然延续在组织里的那套,事实也证明他跟组织一样,把日本当做了藏匿的大本营,而且以他清理痕迹的风格,这就意味着无数起车祸、房屋火灾、爆炸,还有杀人案。
话筒那边沉默了。
好半天,才传出一个疲惫的声音:
但是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藤田他们坚持认为GIN不在日本,也不是出于私心,而是为了阻止其他国家的机构势力进入日本当年跟组织交手的机构哪个简单了?他们本来就热衷于各国活动,探听各种情报,偷盗机密当然了,大家都一样,我们的人也是这么做的。考虑到这种复杂的局势,我们只能拒绝承认GIN藏匿在日本,你的一切抓捕行动也必须有借口做掩饰。
降谷零忍不住说:但是我的人手不足,而且长痛不如短痛,GIN是很难控制的人,万一他发疯来到东京,像狙杀FBI副局长那样,杀死
降谷!这话不能随便说!
听着话筒那边的喝止声,降谷零心情糟透了。
他没法告诉长官,GIN已经跑到另外一个世界这么做过一次了。
死掉的那个人就是藤田长官。
选择捂着伤口不声张,指望伤口痊愈或者伤口转移,这不是笑话吗?
可是这种做法是官僚制度的老一套操作。
遇事不决就搁置,装作没这么一回事,谁都不碰,这样谁都不需要负责。
即使是降谷零,也没办法改变这种陋习。
他挫败地看着挂断的电话。
降谷零很想说出平行世界的情报,但是这样的话不仅没有人会信,还会被人质疑他脑子出了问题。
而他现在唯一的战友,又是他打心底里看不惯的赤井秀一。
太艰难了
降谷零盯着地图,把电话拨给了风见裕也。
还没有发现线索?
是的,降谷先生。风见小心翼翼地说。
风见很头痛,他觉得赤井秀一与降谷零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就比如这次追捕,得到的说法竟然是目标可能独自一人,也可能是两个人,还可能是三个人,四个人。
怎么回事啊?
琴酒与伏特加不是两个人吗?为什么还有三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