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么。康灼撑着权化辰的胳膊坐起来,依旧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刚才绊了一跤,有什么事你说。
哥,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尹东凡边哭边说,我昨天晚上看到你那个视频,你说要等我,我一个晚上没睡,我真的快难受死了,哥求求你见我一面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什么死不死的,不要乱说话。你别哭啊。康灼一个头两个大。
你见我一面吧,求求你了哥,我现在真的难受得要死了求求你了你把我,我手机拉黑,我去A大找你你也不肯看我一眼,我知道错了哥你就见我一面吧,你不见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呜呜呜呜
让他跳!权化辰在康灼耳边咬牙切齿,他强迫康灼开了免提,和他一起听尹东凡的鬼哭狼嚎。
那怎么行,他再怎么混蛋也是你外甥,我跟他好好说。康灼切换成听筒模式,试图跟尹东凡讲道理。
我们已经分手了尹东凡,你理智一点,你一个成年alpha,怎么一有事还是哭哭啼你是不是易嗯易感期到了?吃药了吗?啊
尹东凡抽噎着听康灼说话,前半句还好好的,后半句就断断续续的。
嗯,想你想得易感期都提前了。尹东凡抹了把眼泪,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动静,他问,哥你在干嘛?你那边什么声音啊?
康灼死死握着手机,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就从他不让权化辰听电话开始,权化辰就故意趴在他脖子上亲来舔去,刚开始康灼只是觉得痒,缩了缩脖子就随他去了,可刚才权化辰竟然亲上了他后颈的腺体。
平常被指尖摸一下都敏感得要死的地方,被权化辰张嘴整个含住,他像舔一枚饱满多汁的蜜桃,舔吮,含弄,要把它吸出甜水似的。
康灼单手紧握住被角,脚趾蜷缩,恨不得在床上打滚,他想挣脱出权化辰的禁锢,但对方的力气太大了,无奈之下,他只能伸手用力捂住后颈。
权化辰笑,亲不到腺体,他就把康灼的手指含在嘴里亲。虽然也不好受,但康灼好歹能说出句完整话了。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尹东凡的催促传来。
没事,刚才摔跤把脚扭着了,康灼随口乱诌,你先去把药吃了,别胡思乱想,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尹东凡固执道:我不去医院,我我就想见你,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见不到你我就不回去。
康灼也烦躁起来: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尹东凡?现在就回家,把药吃了,我们约个时间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