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柳月丢了大人,成了学校的笑柄,景俞文觉得自己说的不妥,还专门去跟她道歉,每逢有人调侃柳月,他都会把那人骂一顿,然后让那人以后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
不过那次道歉柳月没理他,后来也没再跟他说过话,每逢见到他,也跟见到敌人似的。
余弦撇嘴:哦。
景俞文的视线转向余弦的同桌,他记得这人好像是叫宋也,宋也低着头,在整理上节课的生物题。分班这两天以来,他每次来找余弦说话,宋也总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人家不愿说话,他也不愿强求,所以这两天一直没跟宋也说过话。
景俞文试探地叫了一声:宋也?
宋也抬起头,他的眉毛皱成八字形,似乎是没想到景俞文会跟自己说话。
他声音里带着那种与陌生人交谈的胆怯:怎么了?
宋也属于班里那种不爱生是非,只默默无闻学习的人。
余弦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个人说话。
景俞文说:你以前是不是十四班的?
宋也点点头。
余弦问:怎么了景爷?
打听个事儿,景俞文又说:刘萍以前是不是教你们班音乐?
宋也咬了咬下嘴唇:是。
景俞文问:你知道她跟她老公的事儿吗?
宋也怯怯地说:知道一点儿,但是背后说人不太好......
余弦说:我同桌比较内向。
景俞文微微皱眉,他看宋也这个模样,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也不愿逼着宋也说,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没事儿,我问别人吧。
可能是看出了景俞文的着急,宋也在景俞文正要离开的时候,看了看余弦,余弦会意拉住景俞文的胳膊:景爷,他愿说。
景俞文停住步子看着宋也,宋也咬着下嘴唇怯怯地点了点头。
景俞文说:不说也没事儿。
宋也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仿佛写着能帮到你就好。
其实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时候听班里人说的,他们说刘萍的老公叫张超,几年前在我们学校教美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就被禁止教学了。
景俞文问:那刘萍以前有没有介绍你们班的同学学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