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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齐泠也没有正面回答要不要婚礼的问题,只是财产这事上他也是不信的态度。

等待余恪拿着钥匙走了,他身子直接歪在沙发上,刚才的谈话挺费劲,明明没有说几句,可是耗心神。

齐泠想现在离过年还有两周,余恪是因为这会儿是在空不出时间才不说现在去,可能也是给他留时间找律师查他的财产,总之他们公司放假了,政府的公职人员也都放假了,确实得拖到过完年。

他不认为余恪是在骗他,但是齐泠本身不可能要这么多,他最多拿一半,生产前也会立遗嘱,如果只有孩子顺利出生,那余恪给的那些全给孩子,他自己这边的则是一半给外婆养老,另一半也给孩子。

如果都没有活下来,他的财产大概也够外婆养老了,全还回去就好。

齐泠刚才就是在想这些,即使表露并不明显,但是越接近预产期,他的心理压力的确越大,这也是他不想去面对的原因。

风险概率的问题,齐泠想着手术风险小也不代表没有出事的可能,风险大也只会白白担心,没什么意思。

方才余恪准备走的时候,齐泠有想过开口将人留下来,但最后还是没有说,留下来,他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和他说出心里面的想法,不用想都知道,这种只能让一个人的焦虑传染开,还是不说比较好。

余恪大概率会喊他不要想太多,齐泠不认为这是想太多,他怕和余恪吵起来,太累了,他只想睡觉。

把明天的产检应付过去就好了,余恪不和他一起他乐得清闲,剩下也没有几次了。

次日清晨,余恪六点半准时醒来,他的生物钟在部队养成得很好,把齐泠客厅里面变成置物架的跑步机打开晨跑半小时。

早餐被他摆在桌上,临走前不过才七点半,余恪最后还是没有进齐泠的房间去看看他。

他今天要开会一整天,否则绝对不会不陪齐泠去医院,但是这事找不到第三个人陪着,他再不放心也没有别的办法。

余恪这边有烦恼,余阳那边也有,只不过和余恪的有些不一样。

他清楚余恪一般会在上班时间前十分钟到,可是他昨天半夜收到了一个部门的消息,他们整个部的数据出现了重大纰漏,没办法在今天的会议上汇报。

余阳大半夜工作号都退出来了,今早一看到这个消息恨不得直接冲到公司问那个部门总管是什么情况,本来就够忙了,还给他添乱。

他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都有半小时了,就想着怎么和余恪开口说这事。

直接说的话,怕不是那整个部门的年终奖全没了,不说的话,他得怎么解释不开会了。

余阳心想也就因为他和余恪有点亲戚关系现在才不至于哭出来,随便换个别的人,估计心态已经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