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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泠自知理亏,但是为什么要翻这种破芝麻烂谷子,于是他强调重点,现在是我在问你。

余恪对他这种不回答的态度也比较适应,就接着说:你不来之后的第一天,有个女生放了水在你之前一直坐的位子,我以为是你放的,就喝了。

喝了大概有三天,她和我表白了。

即便余恪现在说得平静,齐泠都能想象到当初余恪的震惊。

她和我说这几天的水我都收了,以为是我接受了,就正式来找我。

余恪说到重点,扭头看向窗户外皎洁无云的蓝天,外头很亮他的眸光却很暗,像是穿透了时间的场景重现。

我那个时候只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现在站在我面前告白的是你就好了。

余恪收回目光,耸耸肩,就是这么意识到的。

关于齐泠认为是他一时冲动的可能性,他毕竟比他年长几岁,在冒出这个念头后他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承认自己真实的性取向对还在高三时的余恪也已经是一个难度,虽说后来的相处还是平常的,但是他也不得不怀疑就是这种亲密得平常的日常,让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他不想和齐泠分开,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余恪思考这件事的时间没有持续很久,他就要搬家了。

这对当时的他来说是一个不算坏的消息,他正好可以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最好的做法应该就是告别之后观察自己的感受,但他还是给齐泠留了电话号码,还是舍不得断掉联系。

搬家后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他都在等。

可是那个电话从来没有被齐泠打过。

余恪也就逐渐意识到齐泠是不会打来的,或许这才是正常的关系,当他们还是邻居的时候,地理位置亲近,而他搬家之后,分隔两地,那也只不过是各自的人生轨迹中少了一个人,没有任何区别,生活继续。

而他那时的思念与等待才是不正常的。

所以这次的分离非但没有让余恪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反而让他将喜欢想得更明白了。

他有想过回去找齐泠,齐泠一定在那里,余恪知道他家里面的情况,知道他想走走不了,但是他不敢。

他甚至怕齐泠忘记了他,毕竟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他怕看到他看着他的眼神是陌生的样子。

时间倒是能够冲散这种不安感,但是余恪后来也没有恋爱的打算,以前很喜欢的游戏似乎也索然无味七点,正好他家那个时候有点起来的势头,他的大学因为是特长生的身份进的,学校并不差,后来他转了专业,反而开始在大学认真学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