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的交欢开始了,她们用了剪刀腿,做得尽兴又疲惫,最后紧紧相拥着感受最后一波高潮的余韵在身体荡开的时候,整张床已经是混乱一片了。
秦时然从后面抱住她,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把戒指取了下来,没有任何异样地舔舐着她中指的指根。
戒指戴得久了,指根位置那一小圈的皮肤比周围更白皙一些。
头发纠缠着分不清你我,沉娆手里攥着一截不知道属于谁的发,望着那张深棕色的沙发,眼神放空,一些记忆的碎片占据了大脑。
“我们年龄相差八岁,身高也相差八厘米,秦时然你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能长这么高?”
20岁的沉娆跨坐在秦时然身上,揪着她的耳朵,嘟嘴撒娇道。
“172很高吗?”
秦时然揉了揉她的发顶,被光晕笼罩的脸庞犹如天神下凡,沉娆看得有些呆了。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突然有些害羞,扑进秦时然怀里。
“172不高么?你好凡尔赛呀。”
......
又忆起了早些年看到的宋筝的采访,她脖子上被沉娆的指甲划了一道,参加活动也不遮一遮,定是要给人问的,被问到她也不含糊,稍稍低垂的目光坦荡又宠溺。
“嗯,老婆不经逗,而我又老犯贱要去逗她,所以......”
她这一番话把主持人都听愣了,支支吾吾憋了老半天。
“所以宋老师是要结婚了吗?”
宋筝笑,红唇舒展,目光明亮,眼里的戾气少了许多,有一种被感化的柔和。
“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如果我要结婚的话,对象只能是她。”
主持人瞪大了双眼。
宋筝莞尔一笑,贴心地凑近话筒,“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
宋筝给沉娆打了叁十多通电话,无一列外的沉娆都没接,那支开了静音,屏幕不时亮起的手机正躺在床下,床上则是裸体纠缠的两人。
秦时然用沾了卸妆水的化妆棉轻轻擦拭沉娆脖颈、胸脯留下的残损口红印,替她卸妆。
凌晨一点,她们从酒店下来,司机已经在等候着了。
后座的隔板升起,一路沉娆都被秦时然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睁着眼望向窗外,车在沉娆住的那栋楼停下,沉娆要走,被秦时然拉着不舍地接吻。
耽搁的时间已经足够多了,已经达到非走不可的地步了,这时秦时然把戒指给她戴上。
“娆娆,戒指忘了。”
这戒指她忘了一路,此刻正明晃晃地戴在她中指上,无言地控诉着她再一次背叛与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