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愈发粗重,火热的掌心迫不及待地往下钻......
裙摆被掀开,在情欲灼烧的当下,秦时然也保持一惯的温情,将内裤卷成一条拨到一边,而不是粗暴撕碎。
修长的手指沾着腥甜软汁进入的时候,久违的熟悉感窜起,小腹抽搐泛酸,穴肉随即绞得死紧。
沉娆猛地一震,侧过头张嘴喘息着,大脑传来一阵嗡鸣,内脏像被烹煮过一般,又闷又热,胸腔像残破的鼓风机,过载的工作使得她发出残喘嘶鸣。
手指的进入是明晃晃的越界、出轨,一寸一寸劈开,挤入。
她扣着秦时然的肩膀,攥得紧紧的,眼睫沾了水汽,颤得厉害,她是被蹂躏的脆弱的蝶,一不小心就粉碎,风一吹就散去了。
“时然....”
她先是胆怯又颤抖地唤了一声曾经的爱人的名字,惶惶然的破碎眼神叫人心痛不已。
“我在。”
“娆娆我在。”
“我一直都在。”
轻柔的吻落在她眼睛上,蹭过山根,最后郑重地落在她额头,此刻,那最为修长的中指也全部插入。
手腕转动,掌心朝上,中指柔缓地抽插着,大拇指压上阴蒂,打着旋地揉弄着。
“啊——”
敏感的阴蒂经不住玩弄,汹涌的情欲窜至四肢,穴肉收紧,一串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无声地落入厚实地毯。
沉娆大脑放空,放任自己被秦时然拖入情欲的深渊。
她的手被温柔地拉高,松松圈着压在门上,微凉的鼻尖在她腋下轻蹭着,随后伸舌舔舐着,舌头湿软而有力。
凹陷的腋窝被当做容器,舌是进攻的性器,不断地侵犯着。
沉娆尖叫着,浑身抽搐得厉害,她在秦时然怀里水蛇似地扭着,胴体在暗色中散发出晃眼的白来。
腋下实在太敏感,平常只是被轻轻碰一下沉娆都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跳开,更何况是现在。
“别,时然,别舔那儿....”
“好,听你的。”
秦时然即刻便收回了唇舌,轻笑着将团团热气喷洒在那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