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是不是前戏不够,是太难受了吗?”
秦时然吻她的泪,在她柔软潮湿的美妙巢穴里挺动着。
沉娆摇头,眼泪止不住,眼底有浓厚的忧伤,“没有,很舒服,太舒服了,所以才流泪的。”
沉娆状态反常,让秦时然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母亲私底下跟她见面说了些什么,秦时然表情凝重。
秦时然在性事中依旧是温柔有力,但沉娆却渴望她变得粗暴,用力将自己捣碎、捣烂,似乎那样就可以掩盖她被另一个人侵犯的痕迹了。
所以她要勾引秦时然,要她狠狠肏她。
沉娆坐在秦时然腿上,穴儿吃着她的东西,骑马似的左右摇着,上下吞吐,放荡地扭着。
以前在床上要秦时然哄半天才喊的”姐姐”,这次一晚上让秦时然听个够。
“姐姐,肏我,我想你更用力一些....”
秦时然肏得凶了些后,她还觉得不够,撒着娇哀求着要更重一些,秦时然遂她的愿,肏得越来越狠。
穴儿被肏得又麻又痛,可是又爽得浑身哆嗦,沉娆精神也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得到了放松。
沉娆虽然很累了,但还是在秦时然要退出的时候,缠着她要再做一次,最后做一次,最后两人都在过分激情的交欢中感到酣畅淋漓。
沉娆瘫在床上,匀称纤细的双腿被秦时然分开,这次她没有那么多顾虑了,也没有丝毫抗拒。
那口娇嫩的穴儿被肏弄的红肿不堪,糊着乳白的液体,脏污泥泞。
秦时然眼里满是歉意,指腹揉着她微微抽搐的腿根。
“抱歉,做得凶了一些。”
沉娆神情恍惚满足,软软地撑起身体,双臂环着秦时然的颈,窝进她怀里。
眼泪早已在性爱的时候流干了,现在眼眶涩涩热热的,却再流不出半滴眼泪了。
在秦时然看不到的地方,沉娆满目荒芜、悲哀。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
秦时然去京把项目谈成了,她赶着回来,剩下的细节让一起过去的主管跟甲方商榷。
忙了这么久,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好好陪陪沉娆。
她会开车送沉娆去学校,下车前要在车上热吻好久,沉娆嘴唇红肿到要戴上口罩才能维持得体。
如果沉娆那天只上两节课,秦时然就会在附近找个咖啡店,或者书店,消磨时间等沉娆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