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鸢瞳孔轻颤着,这两个字落在耳朵上都让她耳尖瞬间涨红。
果然是有哪里不对劲吧,还是说是她适应得太慢了?
而且,发高烧之前的她真的习惯了……真的能习惯和哥哥这样亲密的肉体关系吗?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自己都羞耻到难以启齿的是,身体的反应,一闻到任晴身上蛊人的香气,一被他触碰,就开始浑身发热,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多一点的本能,在告诉她,是的,就是这样,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和哥哥上床。
就算现在也是,她明明都觉得自己再做就要死在床上,可是身体被贯穿,被他抵到最里面的时候,身体最深处又开始隐秘地痒,任晴只是轻微动了动,她都听到粘腻无比的水声。
就好像身体在擅自不要脸地期待粗暴对待。
炽热又圆润的龟头抵着花心,蓄势待发,任鸢慌张起来,连忙捧着男人的脸胡乱亲了两口。
“我在想、在想哥哥……”
男人的眼睛是很深的黑,听完之后染上一抹玩味的笑,一副不好糊弄的样子,可也并没有把她拆穿,而是轻哼了一声,反问:“嗯,想我什么?”
“在、在想,哥哥第一次标记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说得小心翼翼,压在心底的疑问也不敢问,只敢采取迂回战术。一直观察着任晴的表情,没错过男人眼里扩大的笑意。
脖子被摩挲着,微凉的触感,温柔却又粘腻的抚摸,就像被蛇缠绕上了一般,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漂亮的黑眸漫不经心地眨了眨,他还在笑,黑色的眸子里却像是有缓慢旋转的漩涡,声音在蛊惑,却又不容置疑:“傻宝贝,当然是因为你爱哥哥,哥哥也爱你,才会有标记。”
原本停留在脖子上的手指往上一挑,顶着下颚,轻而易举让她抬起了头。
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先是触碰到嘴角,然后一张嘴,含住了她的唇珠,锋利的齿尖划过唇瓣,她吃痛了一下,便被他撬开牙关。就像蛇的尾巴,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勾勒过舌尖上颚,巡视自己的领土。
唾液交缠在一起,在任晴强势的主导下,她只能咽了下去。像是春药,她吞咽得越多,身体就变得越热。
任晴却根本不急着动,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上了她的臀肉,随着坐起的动作往上一托,她的身体便突然失重了片刻。任鸢吓了一跳,穴肉也不自觉地绞紧,再落下来的时候,她已被双腿分开坐在他怀里,而本来就嵌在穴内的肉棒一下入得更深了,她被这一下顶得酸得不行,一口咬住任晴的肩膀,差点眼泪都被弄出来。
任晴也“嘶”了一声,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
“乖,知道你饿了,别夹那么紧。”
结果小姑娘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夹得更紧了,穴里还吐出一泡水。
雪白的肉体泛出诱人采撷的粉,她靠在他颈窝喘得很娇,空气里都是带着奶味的甜香。
就很欠肏。
手指在软嫩的臀肉上又揉了几把,他埋下头,吮吸少女脖子上柔嫩的皮肤,在其上烙下一个属于他的红痕。
维持着插在她体内的状态,他抱着她起身。梅开二度的失重感让她又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了哥哥的脖子。
“哥哥……要去哪……”
男人抱着她便抬步往外走,任鸢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便听他说:“带鸢鸢去吃早饭啊。”
……那不是得下楼?
去餐厅之前还得穿过客厅,那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白昼的天光已然很亮,他们这样赤身裸体地下去,万一不小心被谁看见了怎么办,更何况还是以交媾的姿态。
光是想象巨大的羞耻感都快要把她淹没,任鸢挣扎起来,软着嗓子求他:“不要……别这样,哥哥……不要……”
然而男人的手轻而易举便将她制服,甚至只是揉着她的屁股,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肏弄了几下,就让她卸了力,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嘴唇落在她的耳朵上,好痒,可是下一瞬间是一阵刺痛,是耳垂被他咬住了。
任晴轻轻“嘘”了一声,气流顺着耳旋钻进耳蜗,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乖孩子不可以跟哥哥说不要。”
“……”
她用力咬住唇,才勉强止住颤抖。
……果然,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