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谢了。”
“多谢虎哥。”
大虎笑容满面:“应该的应该的。”
他从怀中掏出指甲盖大小的金子,放在左边桌上。
明溪睨了眼黄金,戏谑道:“就不怕它最后归我?”
“放屁,”大虎大马金刀坐在明溪身旁,“你上去,我肯定押你。”
明溪轻叹一声,视线正要往演武台去,忽然看见以前那个错失发财机会的小兄弟。
她笑问:“小兄弟,跟不跟我一起押?”
小兄弟看了眼演武台上的两个人,再看了眼笑眯眯的少女,心一横牙一咬,说:“赌!”
他从左边桌上取出十几个铜板摆到右桌,明溪见状爽朗大笑。
演武台上,春四娘冲大汉抱拳,以商量的口吻说道:“我自知刀法武艺不如你,今天我们不如换个比法?”
“比什么?”大汉被她第一句话说的心花怒放。
“比谁力气大。”
“哈哈哈……”大汉仰天大笑,“还不如比武艺,你以为你一个女人能有我力气大?”
对于他的轻视,春四娘并不生气,她继续说:“既然都是你赢,那比力气又能怎样?难道你真忍心把我弱女子打的满身都是伤?”
“还是说……”春四娘故意顿了顿,激将道,“还是说,你不敢和我比力气。”
“笑话,比力气就比力气,”大汉丢开军刀,“你说,怎么比?”
春四娘勾了勾手指,阿水忙不迭搬来一架木椅,放到演武台正中。
春四娘笑说:“我坐下,你要是让我不能站起,就证明你力气比我大。”
“就这?”大汉不屑地哼了声。
“对,你敢吗?”春四娘坐在木椅上扬眉挑衅。
大汉撇了撇嘴,快步走到春四娘身前,居高临下俯视她:“有来有回才公平。”
“这样吧,等会我也坐下,你要是能阻止我站起,我们就算和局。”
“为什么是和局?”
大汉咧开嘴笑:“当然是因为你一定站不起来。”
男人宽厚的手掌压着春四娘的肩膀,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春四娘脑海中闪过少女刚才对她讲的话,上身微微前倾,两腿使劲用力,废了一番功夫,顺利站起来。
“不可能。”大汉惊讶地说。
春四娘神色得意:“该你了。”
与此同时,大虎换了个坐姿,冲明溪小声嘀咕:“你说我现在改押四娘,还来得及吗?”
“局都开了,虎哥想赖账吗?”明溪反问。
大虎只好紧闭嘴巴,目光紧紧盯着演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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