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慢慢蹲下,用手拍了几下陈婕妤的脸颊,带着浓浓的嘲讽。
他掐住陈婕妤的喉管,双目泛红:“你很聪明,知道从秦淮河畔找人顶替小柳儿。”
“可你又不那么聪明。”永嘉帝说话点到为止。
他接过内侍递来的弯弓,翻身上马:“传朕旨意,怜奴儿封怜昭仪。陈婕妤贬为庶人,贴身服侍怜昭仪。”
怜奴儿以为她已经失败,没想到居然捞到九嫔之首的昭仪之位。
而捏着她籍契,威胁她听命于她的陈婕妤则被贬为庶人,沦落成服侍她的宫女。
目送帝王远去,怜奴儿激动叩首:“臣妾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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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明溪想也不想就掉转马头,将弓弦拉满。
一支羽箭擦着永嘉帝的耳畔飞过。
“弑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虽是问罪之言,实则半分怒气也无。永嘉帝宠溺地看向下巴微扬的红衣少女。
明溪冷哼一声,颇为傲气。她轻拽缰绳,驱着马正欲离开,不想永嘉帝已来到她身旁。健硕有力的手臂环住少女松软的腰肢,将她带至怀里。
永嘉帝夹紧马腹,迫使马走到林间最深处。他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张开双臂等待少女。
明溪选择无视帝王,从一侧下马。永嘉帝不恼,飞快地走到少女身旁,攥住少女的手腕。
少女的鬓发早已散乱,衣衫不整,将少女抵在树上的永嘉帝目光渐渐痴迷。
“朕很高兴,”永嘉帝吻过夹杂着怒意的眼,“你为朕生气。”
明溪偏过头,躲过炙热的唇:“陛下想多了。臣妾只不过是休息好了,要继续打猎而已。”
听她一口一个臣妾,永嘉帝掰正少女的脸,嗤笑:“箭箭射空,究竟是打猎还是发泄?”
明溪没好气地斜了眼男人,嗔怪道:“陛下来寻臣妾,婕妤妹妹和那姑娘岂非要伤心?”
“刺啦——”衣裳尽碎,永嘉帝欣赏暴露在绿意盎然间的无暇玉体,“专宠是你要的。”
事后,永嘉帝用龙袍裹住少女的娇躯,抱着少女一同登上龙辇。少女的思绪陷在林间迷乱中,两靥潮红还未褪去。
龙辇停在关雎宫前,满宫宫人自宫门相迎。
永嘉帝怀抱身裹龙袍的贵妃走下龙辇,宫人们一时震惊,连永嘉帝走到殿门前都没反应过来。
永嘉帝一脚踹开殿门,将明溪轻轻地放在榻上。
女子的身躯藏在威严的金龙下,冰肌玉骨与黑色龙袍的碰撞,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永嘉帝当下决定:“吩咐尚宫局为贵妃缝制一身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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