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喷火,忍不住怒吼一声,却筋疲力竭,宛若失声。
程礼彰一手揽住林眷柔的后脑,一手攥她手腕,两人不知亲了多久,林眷柔终于察觉出痛意来。
余光一扫,手腕已经被他捏的泛红,她不禁动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往怀里拽去,一个牢牢拥抱的姿势。
林眷柔这才察觉到他的嘴唇在抖,手臂青筋凸起,紧闭的眼皮下眼球颤动。
——他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林眷柔心头一热,她抚在程礼彰颊上的手愈加温柔,轻轻吮了下程礼彰的舌尖,顺从他、安抚他,含糊道:“礼彰,你捏疼我了。”
程礼彰神色有一瞬的空茫,停下动作看她,林眷柔嘴唇被他亲的红润发亮,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程礼彰倾颈为她舔舐干净,开口声音如同含着一把沙砾,粗糙嘶哑:“怎么了?”
林眷柔垂首示意,程礼彰顺着她的视线下滑,望见她白皙的腕上一圈红痕,隐隐有发青的迹象,他忙松开,急切道:“疼么?对不起,我……”
林眷柔笑着望进他眼底,在他额间轻轻一吻,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感受到一手涔涔汗意,她轻声说:“我没事了,礼彰,我好端端的在你眼前。你没有来晚。”
程礼彰漆黑的眼眸微微动了一瞬,良久,林眷柔感觉到他绷紧的肩背终于缓和下来,面上闪过愧疚与自责,仿佛叹息般说:“没事就好。”
*
赵立清和郁庭之,以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门外。
三人皆静默无声,赵立清偷眼去瞧前面那个立得规规整整的背影。
他留一个寸头,短短的头发硬挺地根根直竖,身高足足有一米九,肩背挺括,窄臀劲腰,肌肉虬结,两条笔直长腿有力地抵在地上。
麦色皮肤显得十分健康,他单手插兜,穿一身休闲服,却如同制服加身,光是这样站着,就能感受到他悍然如刀锋的锐气。
赵立清心里好奇这人身份,却并不敢问。
等了许久,门外都能听到清脆的鞭声,那人侧首看一眼郁庭之,嘴边勾起一个玩味笑:“能叫程礼彰动怒成这样,你这个员工不简单。”
一把烟嗓,如同将皮肉轻轻在砂纸上摩擦,细微的痒与一丝丝疼,令人上瘾。
赵立清眼热地想,这条件,进了娱乐圈,不红天理难容。
郁庭之似乎有点怕他,再吊儿郎当不起来,回答:“你是不知道,他惦记了多少年呢,一根汗毛都不能动,何况是绑架,这小子是活腻歪了。”
那男人掀起嘴皮子露出个嘲讽的笑:“不懂你们这些情情爱爱的,黏黏糊糊,没劲。”
屋里没了动静,他抬脚就想往里走,被郁庭之眼疾手快地拦了一下:“诶,别啊,等他出来吧。”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着门缝抬眼往里看了下,眼里泛起笑意,骂道:“操,这就开亲了?”
郁庭之腹诽,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糙老爷们儿没感情没情趣,你才没劲!
嘴上却怂道:“热恋嘛,就这样。”
又过了半晌,程礼彰才抱着林眷柔出来。
他身上郁气未散,冷若冰霜,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脱去了外表看似柔和的外衣,内里一片肃杀与冷沉,气势上竟与那个男人看起来无异。
林眷柔将脸藏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突然接触到光线,眼眸紧闭一瞬,涩涩地疼。
郁庭之向前一步,只看到林眷柔的耳尖,与鬓边几丛碎发,他问:“没事吧?”
程礼彰摇了摇头,越过他朝因为等的不耐烦而斜倚在墙上、散漫地抛着打火机的男人看去。
两人对视一眼,程礼彰眸色沉沉,戈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