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橘明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示意:“天台坐坐?”
池年未应,却跟在宋橘明身后出了电梯。
最近天气好,街坊邻居都把自家潮了的床单被套拿到天台上晾着,秋风送爽,各色布料随风飞舞。
旁边明明有板凳,宋橘明却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池年对他反常的举措略感惊讶,转而又笑了一下,跟着坐下。
他们都变了。
宋橘明从袋子里拿出一罐蜜桃味的饮料丢给池年,“喝吧。”
池年误会了:“......我们还是学生,不能喝酒。”
宋橘明没解释,挑着眉有点想笑,“你和你朋友在一起不喝酒?”提到‘朋友’,宋橘明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池年明白这人在变相套他话:“我没喝过酒!”
“还算听话。”宋橘明笑笑,拿过池年手中的饮料,开了又给他,“不是酒,果汁而已。”
听到是果汁,池年拧眉,有点不悦:“你诓我?”
“不是诓你,是逗你。”宋橘明话里充满了挑衅。
“莫名其妙。”池年骂了一句,仰着头一口气把饮料干完丢回宋橘明怀里。
天台风大,吹乱了池年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干净又透气,眉峰处有一条细小的伤痕浮现,给白净的小脸添了点凶气。
宋橘明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头微微出神,嘴角在看到池年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服往下撇了撇,“衣服谁的?”
池年也没隐瞒,“一个朋友的。”
“你朋友可真多。”宋橘明讥笑,“裤子也是他的?”
池年看了一眼宋橘明,不爽地说:“毛病?你管我?”
此话一出,宋橘明的表情瞬间垮了,“我今天还偏偏要管你一次。”说罢,宋橘明锁住池年的脖子,伸手要把他身上的外套拔下来。
池年哪是吃素的,发现脖子被锁,他直接拿胳膊肘撞向身后人的腹部。
宋橘明吃痛闷哼一声,却还是不松手,另外空出一只手把池年作祟的手别在腰间,不许动作,“老实点!”
“宋橘明!”池年炸毛,“松开!”
“我说了,”宋橘明的语气不容拒绝,“我今天就是要管管你。我不仅要扒了你的衣服,还要剪了你的鸡窝头。”
“你敢!”池年低头狠狠咬住宋橘明的手臂,牙龈清晰带血,好像发泄似的,“我咬不死你。”
“你看我敢不敢!”胳膊上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皱一下,宋橘明仍是不松手,当真要扒掉了池年的外套,甚至还要解开池年裤子的纽扣。
池年觉得宋橘明肯定是疯了,他赶紧抓住宋橘明要进一步动作的手,大声喊:“裤子是我的!我自己的!”
“没骗我?”
“没骗你!”
“行。”宋橘明把人松开,转手把外套丢进了垃圾桶。
池年蹲在地上狠狠喘了几口气,宋橘明下手可真狠,差点让他噎了气。
看到宋橘明把他借来的外套丢了,池年不可置疑地瞪大了眼睛:“我还要还呢!”
宋橘明嫌弃地拍了拍手,回过头,看到池年身上的白色字母T恤,表情稍缓,评价道:“这样顺眼多了。”
池年红了眼,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扑向宋橘明。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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