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令上官策这样一个偏执的家伙选择放弃。
邓泽汜隐隐觉得,上官策当初离开的原因一定非常重要,可惜就连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无所不知的黑袍青年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了。
上官策只要不出现,就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踪迹,他们只能被动的等待着。
黑袍青年抬起手,将一张对折起来的白纸递到邓泽汜面前,邓泽汜伸出手去接,纸张冰冷刺骨,温软的手指立刻被冻的发红。
面色如常的收起白纸塞进裤子口袋里后,邓泽汜道:“你可以走了。”
黑袍青年也没有废话,伴随着阴风阵阵,包厢里再度恢复宁静。
邓泽汜也没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了,起身大步离去,等候在门外的侍者赶忙上前恭敬的送他离开。
邓泽汜穿着一身整洁名贵的定制西装,长身玉立,面容俊美,他一只手插裤子口袋里紧紧捏住黑袍青年给的白纸,迈开大长腿走在过道里。
面容冷凝的走过大厅的时候,过路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不投去艳羡的目光,然而在看到邓泽汜额角的伤疤的时候,目光却都呆住了。
纷纷摇头叹息,更有甚者眼中流露出些许恶意的光彩,好像是见不得这世上存在完美无缺的人一样。
邓泽汜好似感觉不到周围这些或可惜或遗憾或恶意的目光,面色始终如常。
大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钟就走了过去,门口的侍者赶忙打开门,邓泽汜脚步不停,直接走了出去。
目光一下子就落在门外站着的人身上。
“小竺,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我很快回来吗?”他向前一步一把揽住墨应斓的肩膀。
墨应斓身体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他皱眉道:“邓哥,你最近还好吗?”
邓泽汜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哦,我能有什么事,你整天净知道瞎操心,保镖那么多,又不是吃干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