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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得意的“哼哼”了两声,愉快道:“从我们认识以来,我就很清楚,越大哥对什么武林大局,江湖安危根本不感兴趣!”
越迷津:“……”
秋濯雪欲言又止:“……”
杨青仍然毫无所觉地继续说了下去:“追血劫剑也只是因为人家冤枉血劫剑在你的身上,做事情又总是很任性,还总是不理别人……”
越迷津淡淡道:“听起来好像并不是在夸我。”
秋濯雪闷笑出声。
“嘿嘿,不要心急嘛,我这叫欲扬先抑。”杨青连忙摆手,也不管两人看不看得见,诚恳道,“可是你并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正相反,你是个很好的人。”
越迷津的声音冷淡淡的:“没有诚意。”
“你不要急嘛。”杨青道,“我可都一清二楚,之前你一直在生秋大哥的气对不对?”
两人一怔。
杨青又继续下去,诚恳道:“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迁怒我,还一路都保护我跟秋大哥,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了。”
秋濯雪听他说得正经,也认真起来,他微微歪过头,在一片黑暗里捕捉越迷津的轮廓,只可惜夜色太深,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越迷津什么都没说。
房间里只剩下杨青的声音:“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只是你心里有些地方不痛快,我又帮不上忙,我越说秋大哥的好话,就像在指责你一样,只好什么都不做。”
越迷津幽幽道:“所以你刚刚说了那样一番话?是想告诉我,我除了尚且有些良心之外,全都不如秋濯雪?”
杨青慌张起来:“当然不是!不是这样!”
“好了。”秋濯雪好心救杨青出苦海,温声道,“你何必逗他呢?”
杨青叹了口气,有点沮丧:“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没有。”秋濯雪微微笑道,“你继续说就是了,你越大哥与你闹着玩呢,不用理他,也不必当真。”
杨青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又说下去:“要是越大哥你真的不在意,就像你说的那样,重病加重伤,又是火海,这样的人救下来又能活多久,选择杀人岂不是简单容易得多,又干嘛费这个功夫?”
越迷津淡淡道:“他毕竟没死。”
这五字出来,秋濯雪不由得动容。
秋濯雪知晓越迷津对生死之事甚是漠然,许是因为老道士的缘故,生死循环,对越迷津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从他口中听见这五字,已胜过千言万语。
杨青又轻轻道:“其实我今天留下来,还想说一件事,我看得出来,现在越大哥你已经不生气了。虽然这件事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很高兴。”
越迷津淡淡道:“别以为这几句话说得好听,我就会当你前面的话没有说过。”
“呃——哈哈……哈哈……”杨青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立刻转移话题:“说……说起来!刚刚提到的玉邪郎是什么人?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
杨青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模样太明显太生硬,又过于可怜,秋濯雪顺着他的话继续了下去,笑着解释起来:“是三十多年前的江湖人物了,现在江湖上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
秋濯雪简单介绍了一下玉邪郎。
杨青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噢,这不就有点像是越大哥你那个……呕……”他的声音倏然止在了喉咙里,刹得太过猝不及防,喉咙里甚至滚出呕吐的声音来了。
“什么?”秋濯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