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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回房合上房门,反问道:“现在已知道幕后之人在临江城了,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将他抓出来吗?”
秋濯雪才走到桌边,闻言忍不住笑起来:“到哪儿去抓呢?”
越迷津皱起眉头:“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
“我的越大侠啊!”时辰尚早,客栈里还没换过水,秋濯雪倒了两碗隔夜的冷茶,自己先饮了一口,缓声道,“我哪来这般神通广大,昨夜倒是有个机会,换做明姑娘,她一定将整条巷子的人统统杀死。”
越迷津忽然道:“不必。”
“嗯?”秋濯雪不解地抬起头。
越迷津的口吻一本正经:“她认得那人的脸,用不着将巷子里所有人都杀了,耽误时间。”
秋濯雪:“……”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叹气。
“总之,澹台生着两条腿,咱们既当时没有一个个杀过去,这会儿显然是找他不到了。”
越迷津淡淡道:“你不是要查兰珠姑娘的墓碑?”
“这坟绝不会被挖开。”秋濯雪端着茶杯,脸上已没有笑容,“只要一日没有挖开,明姑娘的耐心就还在,还愿意与他玩一玩这捉迷藏的把戏。卡拉亚第一日只是守夜,就是故意为了让明姑娘发现踪迹,这些人为了钱而来,却不知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这任务从一开始,就是个致命的陷阱。
“澹台不是要杀明姑娘,是在拖,将她拖在临江城之中,直到秋某的出现,让他改变了计划,眼下算盘尽数落空,他必有行动。”
越迷津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静观其变?”
“不错。”秋濯雪目光流转,神色狡黠,“这你追我逃的把戏玩了这么久,是时候该他们俩慌张慌张了。”
“哼。”越迷津哼笑一声,“你倒是坏心眼。”
秋濯雪咬住杯口,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越迷津登时一口冷茶呛在喉咙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干脆走到窗口去消暑。
哪料小楼上的姑娘正在摆弄花草,见着窗户一开,便迫不及待地看过来,又很快流露出失望之色来。
越迷津:“……”他简直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姑娘为什么这样失望。
不过秋濯雪的风流债实在多得离谱,有时候他对人家笑一笑,就已将一颗心勾过来,倘若越迷津每个都要吃醋,现在早也醋死了。
反正秋濯雪也不会去喜欢别人,他有时候对别人虽然也好,但是全然不同的好。
这些道理,这些不同,越迷津早在做朋友的时候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了。
除非是逢场作戏……
想到昨天晚上对老板娘笑盈盈的秋濯雪,越迷津的脸难免有些发黑,他的脾气一直不是很好,对上秋濯雪时,似乎格外大一些,可偏偏生不起秋濯雪的气来。
这般矛盾的心情,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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