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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更加抗拒他、排斥他。
宋殊禹安静良久,才试着往前走了一步:“小玉。”
柳玉仍旧用后脑勺对着他,一想起今晚的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跟踪我?还偷看我!”
“我没有。”宋殊禹难得品尝到了有苦难言的滋味。
虽然他的确有过偷看的想法,但是考虑到行踪败露后会让柳玉更加讨厌自己,也就打消了那个想法。
今晚属实是歪打正着。
可柳玉显然不信他的话:“你没有的话会躲在屏风后面?”
“……”宋殊禹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多大的说服力,可想了想还是尽可能地解释道,“我只是跟着你来到这家店,但我没有偷看的想法,在你进入这间屋子之前,我就已经躲进来了,不然你看这间屋子既没有窗户、门也被你反锁了,我如何进得来?”
柳玉没有说话,似乎在认真思考他的话。
半晌,也不知柳玉有没有思考出一个结果来,他侧身走到屏风前,从椅子上摸到衣服安安静静地穿了起来。
穿完衣服,又开始穿裤子。
挺着个孕肚穿裤子比穿衣服麻烦多了,住在茶坊里时,柳玉害怕被谢松发现端倪,每次都躲起来换衣服,动作又快又麻利,这会儿却不知怎的,屡次穿错。
柳玉心急如焚,偏偏越急越容易出错。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后面伸来,拿走了被他脱下的裤子。
“你坐椅子上。”宋殊禹拉来屏风旁的椅子,放到柳玉身后。
柳玉光着两条腿,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儿,终是咬着嘴唇坐到了椅子上。
宋殊禹把手里的裤子挂到椅子的扶手上,在柳玉脚边蹲下身,他抓住柳玉一只脚的脚踝,帮柳玉脱下鞋袜。
柳玉面色发紧,不适应地缩了缩脚,无奈宋殊禹抓得严实,他根本抽不回脚。
脱了这只脚上的鞋袜,宋殊禹把柳玉的脚放到自己半跪在地上的腿上,让柳玉的脚心抵着自己的大腿,接着又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鞋袜。
柳玉从小就开始干活,一直觉得脚是一个人身上最脏的地方,手脏了可以洗,可脚脏了还得继续在鞋子里闷着。
而且脚比手更容易出汗。
然而眼下宋殊禹直接用手握着他的脚,叫他坐如针毡,脸颊烫得好似有火在烧。
“你、你别这样。”柳玉伸手推了推宋殊禹的肩膀。
宋殊禹刚把柳玉的袜子塞进鞋里,闻言抬头,才发现柳玉的一张脸跟去年某些大臣送的红苹果有得一比,他忍俊不禁:“别哪样?”
“你别抓着我的脚了。”柳玉用脚蹬了蹬,可惜还是没能逃脱宋殊禹的手心。
“怎么了?”宋殊禹问,“你怕痒?”
“不是,脚脏,免得把你手也弄脏了。”
“哪里脏了?你的脚不脏。”宋殊禹笑着说完,还轻轻捏了下柳玉的脚。
柳玉猛地打了个哆嗦。
宋殊禹眼里的笑意逐渐加深,他让柳玉把两只脚都踩在自己腿上,然后拿来裤子帮柳玉从脚底往上套。
可能柳玉不太清楚,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柳玉的小腿线条十分流畅,白皙的皮肤覆盖着匀称的肌肉,也包裹着小巧的骨架。
那天夜里,便是这双细长的腿圈住了他的腰。
他一只手握上去,几乎能握住整条小腿,手心摸了一层薄汗,也如那天夜里一般。
不过这次柳玉腿上的汗水是被厚实的裤子闷出来的。
宋殊禹有些心猿意马,在思绪飘远之前不得不赶紧打住,他帮柳玉拉上裤子,让柳玉站起来后,又走到后面帮柳玉系上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