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从这张不会说话的嘴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男人与随希声拉开距离,在他面前行了个绅士礼:“那么,美丽的先生,初次见面,我是景也。”
随希声从善如流:“初次见面,我是随希声……等等,你就是景也?”
男人——这时该说景也,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疏远的状态,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十指交叉搁在身前:“是的。”
好像刚刚暧昧的氛围与若有似无的撩拨都不存在一样。
随希声开始惊叹于自己的运气。
第一次找金主就找到反派,这多是一件霉事啊!
出于下意识的讨厌麻烦,刚刚的悸动荡然无存,随希声顿时萌生起了脱身之意。
他咳了一声:“景也先生,与你在一起非常舒服,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下午,那么,我想我现在该……”
“该度过一个更美妙的夜晚是吗?”景也挑眉,“我很乐意。”
敢情刚刚生的气在这儿等着他呢。
该说随希声确实是个神经病,见到景也狩猎者一样的姿态,对待他就像对待看上了眼想要驯服的猎物,他又燃起了一些莫名的叛逆心:“景也先生好像比我还期待?”
“让omega主动不是alpha该做的事。”景也摊开一只手掌,游刃有余。
随希声无意与他周旋,干脆直截了当开了口:“你开房了吗?”
景也:“……”
景也:“你……”
随希声:“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可能现在真的需要一间房。”
他扯了扯自己严实的衣领,有些烦躁:“不知道为什么,很热,像是要发烧了一样。”
他有点怀疑是原主在搞擦边的时候把自己擦到着凉了。
景也再度沉默了下来。
随希声脱下了西装外套,解开了好几粒衬衫的纽扣,雪白的面颊飞上两团明显的红晕,但本人却毫无所觉,仍然在和开房斗争:“我真的需要一间房。”
景也看着面前的omega这副模样,异常冷静:“你需要的不是房间。”
随希声脑袋都烧到有些迷糊了,他迷茫地问:“什么?”
景也:“你需要抑制剂,或者一次临时标记。”
他已经闻到了随希声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橙花香味了。
即使是面对着面前顶级omega的诱惑,景也依旧处变不惊:“你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