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没想到那魔物销声匿迹,现在也不知道它藏在何方,让人无比头疼。
谢思弦回屋,趴在桌上,他抬眼看了看桌上的鸟,威胁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烤了。”
阿媛怒不可遏,叼起一粒竹米砸谢思弦的脸。
云华宗。
云华宗宗主抬手给丹渊满上一杯,“殿下,这可是我窖藏三十年的桃花酿,虽说不是仙酿,但这酒的味道十分醇厚,您来尝尝看?”
丹渊接过酒咪了一口,竖起拇指,“确实不错,宗主好品味。”
云华宗宗主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哪里哪里,不过殿下要是喜欢,我送您一坛?”
“哎呀,怎么可以让宗主如此破费?”
这边两个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另外一边,虞垣摸了杯酒水舔了一口,立刻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呸呸呸。”他吐出酒液,身侧传出一声轻笑,薛明决珉了口酒水,“小孩子不要喝酒。”
“你不是要走吗?”虞垣瞪他,“怎么还留这吃饭了?”
“宗主盛情难却,总不好直接走人。”吃了口果子,薛明决十分淡然,“饭局过后自然会走,小孩子不要操心大人的事,有这时间不如多吃点东西长个子,看你矮的。”
虞垣嘴一抽,“你才矮!”
他端起酒杯不信邪的一口闷,辛辣味儿从嘴巴冲到胃,辣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叶游弦也喝多了,薛明决起身去看她,倒了杯浓茶给她醒酒。
虞垣从桌子底爬过去,他看了眼薛明决落在矮桌旁的剑匣,大概是酒壮怂人胆,他手一伸,飞速将剑匣拖到个角落,转来转去研究我番,发现匣子上有个小小的防护法阵,虞垣哼哼一声,他可是出自阵修世家,这种小小的阵法怎么可能难倒他?
抬手改了几笔,成功解锁。
虞垣嘿嘿笑了两声,“让你打我,我现在就把你的宝贝给摔了,看你上哪儿哭去。”
手指一抬,刚碰上剑匣的盖子,虞垣指尖一凉,他低头一看,指腹不知何时擦破了,一颗艳红的血珠滚下来,悬在盒子上。
他伸手想将血抹掉,那粒血珠却在盒子上飞速浸了下去。
他忽然觉得冷,一股幽冷的寒意,从掌心剑匣蔓延到他全身。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直觉告诉他立刻关上盒子,但是不知为何,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四肢麻木,仿佛不属于他自己。
吱呀一声,剑匣透开一线缝隙,一股黑气漫了出来,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这剑匣里面不会装了什么邪物吧?”虞垣开始害怕,但他的手却将剑匣拉的更开,黑气如同烟尘将他包裹,如同漫无边际的黑夜,虞垣看着眼前的匣子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完了。”他想,“这回可能要死。”
“啪——”
虞垣眼前一花,面前的剑匣上忽然落了一只手,手指细长,指尖透着莹润的色泽,带着股酒气,桃花似得绕着他,那只手轻轻一按,便十分轻巧的将剑匣合上了。
虞垣手指一重,顿时脱力。
他跌倒在地,一脸惊恐,呼吸急促,一滴冷汗滑进眼角,带来细微的刺痛,虞垣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汗湿了,手指还在不住的抖。
丹渊将匣子合上,他手边还勾了壶酒,过长的头发垂下,将眼睛遮了几分,看不清是何神色,然后,虞垣听见丹渊的声音,带着沉沉的醉意,“小芋圆,你想做什么?随便开别人的东西可不太礼貌,小心挨打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