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离席前的揶揄一眼,让她明白大约有心人都注意到两个人的异样了。
男子终于松开了手,转而搂住了云悠的腰身,在那少女不备之际,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他今日只饮了几杯果酒,唇齿间全是有短鸬墓香,云悠被这唇间突然出现的果子香弄得愣怔了一瞬,随后惊慌地朝四下看去,想推开秦枢。
光天化日,客人才刚离席,保不齐就有人回来取物件。
男子却只顾搂紧了怀里的人,侵入更多的地方,加深这个吻。
他心中算得十分清楚,或许连少女自己都不知道,她对他,总是带了一份容忍。
是这份容忍,让他得寸进尺,越来越不满足,想要的更多。
起初,不过是她的二十八本书,后来,他想要见她,想去能常见到她的地方,再后来,仅仅是见到,已经满足不了那名为欲念的黑洞,他想触碰她。
而现在,他想占了她,将她拆吃入腹。
若他是一只蛊,让他诞生的人,便是眼前的少女。
“唔...唔唔...”
云悠气得伸手去掐对方,入手却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连皮子都紧绷绷得。
对那男子来说,这乱掐的小手却跟抚摸一样,在四处点火。凤目深了深,秦枢一把将少女托起,长腿一伸,将少女拖坐到自己腿上,将对方摁在自己腿上继续深吻。
云悠彻底没了法子,只好等对方自己结束这个吻。
庄辞涨红了脸躲在园门后,方才他想着宴席散了,便来找王爷,谁知道一眼就瞧见自家王爷正摁着那骄纵的郡主亲嘴儿。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他还是个童子鸡,他什么也没看见,千万别让他长针眼。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春和端了一碗乳娘新备的羊奶,正准备去给郡主饮了,就瞧见一个劲装的男子闭着眼睛在园门外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
“我...我找茅厕...”
庄辞一眼认出了这是纪国郡主的侍女,好像叫什么春来着。
“哦,往南边去。”
说罢就要进园子。庄辞大惊,一把抓着对方往回拖。
“哎!你这人,你干什么?”
“里面...里面不...不太方便。”
“什么方便不方便,别拦着我,信不信我找人来抽你?”
跟着郡主久了,耳濡目染,春和也带出几分恣意来。
“嘘——等会儿再去!”
两人你来我拦地牵制了几个来回,眼见羊奶都要凉了,春和顿时想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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