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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被霜打蔫的茄子。
琴酒嘴上叼着一根香烟, 没有落座, 而是站在沙发旁边。
“什么事?”
“好事, 你要不要脱离组织?”伏黑甚尔拿着话筒朝琴酒喊。
琴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爆/开了。
波本就在旁边, 伏黑甚尔这是说什么鬼话呢?
“当黑/S/会没好处的,赶紧离开吧。”五条悟也拿着话筒朝琴酒喊。
琴酒沉默片刻, 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 很明显想要模糊过这个话题。
“担心被波本告状?”伏黑甚尔放下话筒走过去, 边走边说:“他是公安的卧底, 你要洗白还要靠他。”
下一秒,琴酒掏枪,安室透也迅速翻过沙发。
安室透肩膀用力,已经将沙发扛在肩头,借此遮掩自己的身体,让琴酒无法瞄准。
以往很快出手的伏黑甚尔这次动作却慢了许多,一直到琴酒瞄准了安室透才慢悠悠走了过去,伸手捂住了琴酒的枪口。
“你动作慢了。”
琴酒:……
“所以,你对我的提议动心了,对吧?”伏黑甚尔问。
“我不可能脱离组织,放手,让我除掉这个叛徒。”琴酒的语气冷冰冰的,似乎根本没有过任何迟疑。
安室透将沙发侧卧挡在自己身前,已经在沙发背后拔出了□□。
五条悟一点不在乎的走过去,屁股一抬做到了侧卧的沙发上。
有些硬,侧卧的沙发果然不如软垫舒服。
“你还要在那个组织干多久?孔时雨都洗白了。”
琴酒紧抿嘴唇,他知道孔时雨,那是伏黑甚尔的经纪人。
“琴酒,我不认为你会对谁忠心耿耿,你骨子里没有那样的东西。”伏黑甚尔伸出手,手指戳在琴酒的胸口。
琴酒的身上流着叛逆的血,从小就是。
他们是一起闯过来的,谁还不知道谁?
从那个基地出来的第一时间,琴酒想的就是回去弄死基地长,比伏黑甚尔还要翻脸无情。
基地长死没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琴酒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
“我不相信你会对那个组织有什么感情,离开那个组织你甚至不会产生任何的心理波动。”伏黑甚尔拆穿这一切。
“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罢了。”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问:“你要反驳我?”
琴酒神情冷峻,他当然要反驳伏黑甚尔。
“你将卧底交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这次的脑子不清醒。”琴酒依旧将矛头对准安室透。
安室透立刻在沙发后面喊:“你以为我愿意接受你的投诚吗?既然我已经暴露了,要么你接受,要么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那你去死吧!”琴酒对准了沙发中段,却没能扣动扳机。
伏黑甚尔的手掌,依旧盖在他的枪/口上。
“放手,伏黑!”
“不高兴就算了,干嘛这么暴躁。”伏黑甚尔直接将枪夺了过来,搂着琴酒的肩膀说:“来,喝酒。”
沙发被重新翻了过来,五条悟也坐在沙发上,自己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
伏黑甚尔却一皱眉,夺过杯子自己喝掉了。
“干嘛不让我喝酒?”五条悟在旁边表达抗议。
“你?”伏黑甚尔不爽:“你是打算让我背你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