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定定地看着短信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又给琴酒打回了电话:“一年一次。”
“今年不会再联系你。”
听着对面男人阴郁的声音,伏黑甚尔轻“啧”了下,再一次挂断电话。
狗东西!
也就只有找他帮忙的时候才会联系他。
伏黑甚尔出门,既然琴酒要调查关于森鸥外的信息,那他就将森鸥外查个清清楚楚好了。
调查的第一步:找个情报贩子。
“滴答”“滴答”
匕首上的鲜血慢慢滴落到地上,衣衫破烂的小孩面容精致,正双眼无神沉默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三年前,“师父”将他领进门。
三年后的今天,他出师了。
“谢谢你的教导,老师。”小孩咧嘴一笑,一道虚影在他的背后逐渐凝实,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他。
“这里就是老鼠的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不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儿?”
“让开。”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突然,房门被一股巨力狠狠踹开,露出了门后身材健硕的大汉。
看到里面的状况,伏黑甚尔玩味儿地打了个口哨,扭头朝自己的经纪人说道:“看来我们来的正不是时候。”
孔时雨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一幕,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呵。”刚进行弑师的小孩也不害怕,反而轻笑了一声,说:“怎么会不是时候呢?客人上门,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欢迎的。”
他慢慢转过身子,以瘦弱的身体面向两位看起来很凶的客人,就连身边的虚影都随着他一同动作,两个“小孩”恭敬地朝他们施了一礼,道:“我是死屋之鼠的新首领费奥多尔,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冷。
冷得刺骨。
孔时雨很少亲自面对穷凶极恶之徒,但也不是从没遇见过,面前这个孩子在他以往遇到的人里面绝对算得上是最恶的那类。
不行,要离开!
孔时雨还没来得及示意伏黑甚尔离开,就见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屋子,还低头看了眼尸体,问:“你需要我帮你将尸体处理掉吗?”
“不,尸体还要作为他死去的凭证。”费奥多尔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伏黑甚尔到旁边沙发上去坐。
费奥多尔开始泡咖啡,语气轻松:“要加糖吗?”
“双份糖,谢谢。”
孔时雨站在门口,一阵狂风呼啸,吹得大门开开合合。
终于,他也忍不住走了进去,小心翼翼绕开了尸体坐到了伏黑甚尔身边。
喂,你到底怎么想的?孔时雨狂使眼色,可惜伏黑甚尔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只双手托腮愉悦地盯着费奥多尔。
“你为什要杀他?”伏黑甚尔悠哉问。
孔时雨心中警铃大作,蠢货,这种事情是能问的吗?
“啊?这个……”费奥多尔笑了下,歪头回道:“篡位罢了。”
“又是篡位。”帮助过森鸥外篡位成功的伏黑甚尔觉得很无趣,“那你最近有时间接单吗?”
“可能需要点时间处理一下‘家’事。”
“多久?”
“一周就够了。”费奥多尔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好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死屋之鼠没那么多人,虽然分布在各地的老鼠很多,但真正的控制者也就其中几人罢了。我只需要让那几个人臣服,就可以完全控制住这整个的情报网络,而且我杀人之前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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