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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谁吹了一声口哨,四匹马就疾驰而出,正式开始竞速。
林墨予的马本一骑当先,随后又和凌青夜持平。
然而这种状态没维持多久,他的马匹速度再次降下,直至落后于奂欢亓吟后面。
而到最后,他的马匹速度急转直下,远远落后于前面三人。好像已经完全摆烂,不想比了。
司未渊骑马上前,来到他身边,看到他脸色惨白,担心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林墨予顶着一张惨白的脸,仍死鸭子嘴硬:“我没事。”
司未渊摇了摇头:“你马匹都停下来的。”
林墨予动了动唇,犟嘴道:“我那是突然想开了,不想比了,所以才停下来欣赏欣赏沿路的风景。”
只是接下来驾马往前行了几步,他忽然浑身一兢,忍不住痛呼一声。
他不信邪,又往前行了几步,结果疼得更厉害了,忍不住从马背上下来了。
司未渊也跟着下了马,问他哪里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明确问他“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林墨予一定会不高兴,所以就模糊着问。
林墨予不好说,只是僵硬地立着,咬了咬唇说:“去给我找辆马车来。”
系统忍不住噗了一声:“早知如此你还不如一开始就坐马车呢,这下装过头了吧?”
“......”
司未渊见他脸色愈发难看,点了点头,传音把凌青夜召过来照顾他,然后上马调转马头去给他找马车。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林墨予本可以立刻上车结束痛苦,但行动时看到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顿觉十分尴尬,以至寸步难行。
“不如,你们大家一起上来吧?”不然就他一个人坐马车真的会显得很尴尬诶。
大伙却异口同声道:“我们就爱骑马。”
回头看向帮他掀着车帘等他上车的司未渊,林墨予没好气道:“你也跟我一起坐,我看你也不太舒服的样子。”
“好。”司未渊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两人进马车后相对而坐。
林墨予不舒服地躺在车内的软垫上,时不时向司未渊投去幽怨的目光:“他们肯定在外面嘲笑我们,都怪你。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我时日,不然我也不至于半个月......”
司未渊无奈道:“不是我不提醒你,是因为你今天早上药效才过......”
林墨予一愣,旋即脸上浮现一抹羞耻和尴尬:“你还说!”
司未渊连连点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作势给他上药,“你别生气了,躺好,我来帮你上药。”
林墨予打开他的手,磨了磨牙:“你今天休想再碰我一下。”
司未渊拿他没办法,只得把药收了,老实坐着:“行吧。”
不过之后马车行进了一会儿,林墨予实在感觉疼得厉害,又认命地趴着,道:“上药吧。”
…………………………
几个时辰后,马车行至京州仙府,林墨予被司未渊抱下马车,一路抱进府送到床上。
他太困了,连孩子都没来得及看,就扒床睡了。
翌日清晨,他听见耳边好像有细细碎碎说话的声音,动了动眼皮,睁开眼,原来是双胞胎站在他床前,手里还端着什么东西。
林墨予眨了眨眼,眼底不由染上一丝笑意:“你们来了,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爹爹啊?”
“想。”双胞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