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出手我没意见,只是你一出手,这酒楼怕是也没了。再者,你不觉得这样戏耍他们很有趣吗?”
听他这样说,司未渊也只能作罢,随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只是委屈你与之多费唇舌了。”
林墨予笑笑:“无妨,我最近就是喜欢和人斗嘴。”
确定继续和对方耗下去后,一行五人就在此住下,被迫过上一日比一日奢靡的日子。
反正花的钱又不是他们的,既然对方有心把他们留在这儿,他们就尽情享用便是。
在此期间,林墨予他们爱上了一个玩意儿,那便是叶子戏,也就是类似扑克的一种棋牌游戏,俗称打牌。
了解了这套古牌的规则后,林墨予,凌青夜,奂欢,亓吟就整天窝在雅室里打牌。
也正因为这样,造成了林墨予打牌成瘾,夜不归宿,司未渊“独守空房”的局面。
索性等不过,就加入,几日盼林墨予早归无果,司未渊干脆直接去他们打牌的地方看着林墨予打,让他有所自觉。
他什么都不说,就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静静喝茶,偶尔看林墨予打牌也只是匆匆一眼瞟过,并不过多停留,无形之中给他造成压力。
林墨予也感觉到了,但比起司未渊给他造成的压力他回回都打输并且赔钱的压力似乎更大。
输到心力憔悴,他再无心打牌,无奈之下向司未渊投去求安慰的目光。
司未渊余光看到了,立刻放下茶杯向他走来。
看他来了,林墨予不顾还有旁人在场,转身直接抱住了司未渊,将头枕在他身上,叹息道:“未渊,我输得好惨......”
司未渊回抱住他,一手摸他的头:“无妨,你起来,我来。”
林墨予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直接站起来。
站起来他才发现不对劲,抬头看司未渊:“你说什么?你来?”
“嗯。”司未渊顺势坐上他的位置,拿起他的牌,仔细研究。
林墨予一把抓住他的手,面带惊恐:“使不得使不得,你打什么牌啊?快起来。”
司未渊转头认真地看着他:“我会打。”
“你会打什么啊?谁不知道你从不碰这些?”
“这几天天天在这里看你们打牌,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会了一些。”
林墨予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抢牌:“就算你会打,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牌技和手气。上次在赌坊我以为我的手气已经够烂了,没想你更烂,你忘了上次的事吗?”
司未渊回头继续整理牌的顺序:“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唉。”见他一意孤行,林墨予也只能抬来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着,干着急。
等大家把各自的牌整理好,一局新的牌局便正式开始。
林墨予看着司未渊到了这时候还在研究牌的用意,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自己被嘲笑就算了,不能让司未渊也跟着一起被嘲笑啊。不然就真成了冤种夫夫了。
而且主要是这次司未渊明显是为他出头来的,若是出头不成反被虐,岂不是更惨?
实在受不了这种紧迫的氛围,林墨予起身倒了一杯茶过来,时不时抿一口,平缓心情。
他是想放松来着,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紧紧盯着司未渊的牌,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一步错,步步错。
果不其然,接下来每个人出牌都十分果断,洒脱,信心十足,轮到司未渊时,就画风突变。
只见他犹豫地挑出要打的牌,选好了抽出来时也慢条斯理的,拿到一半又有点犹豫,想要放回去重新挑选。
典型的看上去不太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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