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慢悠悠起身挡住他的去路,挑眉问:“你不怕我吗?”
游初漝面无惧意:“呵,我怕你?笑话。”
说完,转身就走。
司二:“?”
等他反应过来跟出去时只看到长廊上残留的传送阵光晕。
由此可见对方溜得很急,而且很慌。
“......”
传送阵那头,游初漝逃到竹林后,余悸未消地靠在一棵竹子上不停地喘息。
他是打从心底不想和司二交手,所以走的时候很紧张,慌了神,很怕一个不慎走慢了落司二手里。
而他刚才把木人送回去,然后又装成仙侍的模样潜伏在司二屋中,又装作想抢木人的样子,其实就是为了营造一种他和“尤钱途”是两个人的假象,打消司二的顾虑。
因为在司二眼中,他游初漝绝不会错过这次千载难逢救自己父亲们脱离水火的绝佳机会。
试想,自己在这种明明可以带着木人逃走的情况下,却偏反其道而行之亲自把木人送回去,然后再用游初漝的身份抢夺,这样让人看着多此一举实则失小利换大利的做法,不正是掩饰自己目的和身份的最好方法吗?
休息好了,他又变成尤钱途的模样,走出竹林......
第二日,他像往常一样去学堂上课,到后却惊奇地发现司二竟把木人带到了堂内。
并且还在木人身上印上修真界毒瘤,万年祸害之类的字眼。
他看了当即气得火冒三丈,随后看到司二还把木人给堂内的无关人等把玩,更是气到胸痛。
但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尽量避免自己去看那些人的所做所为,以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些不理智的事。
他捂住耳朵,努力使自己沉浸下来,试图通过练字来转移注意力。
可是练了半天,他发现自己的字歪歪扭扭,有的根本不成型......
他的心根本静不下来。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难以克制地起身,挤进人群,想去看看两个木人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已经做好了司景游逐晏情况一定很糟的准备,然而挤到前方,目睹到眼前的一眼,游初漝还是震住了。
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人摆放的,只见两个木人皆以劈叉的姿势坐在桌子上,一个横劈,一个竖劈。
游初漝感觉眼睛有点刺痛,心里一股股不知名的气息往上涌,仿佛要破体而出。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久久无法平静。
他面无表情看着桌上可笑的一幕,被迫听着周围孩童熙熙攘攘的嘲笑,忍受着自己父亲落难自己却无法伸以援手的痛苦......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转身走出人群。
看来他之前的一切都想错了,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若是早知道他们会受这种侮辱,他当初绝不会自作聪明再带他们深入险境。他已决定好,宁愿现在冒险把他们带走,也不愿再让他们受这种侮辱。
走出院门,游初漝的眼神逐渐由愧疚,变得冰冷。
司二,这次,你真的过了......
一日,他趁着司二和他的仙侍不在,偷偷潜进了他的房间,四处寻找两个木人的踪迹。
只是他似乎低估了司二的警觉性,当他好不容易发现木人想把他们带走时,司二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游初漝停下动作,僵硬地转过身来。
司二直直盯着他:“途途,你在干什么?”
被抓了个人赃并获,游初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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