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无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了掩饰自己思儿心切,凌青夜故意扯了个谎:“我是在这里看那小子是真瞎还是装瞎,免得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
林墨予觉得他有点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孩子?承认自己就是想关心他有那么难吗?”
凌青夜转过来指着里面:“你怎么知道我在关心他?里面那么多孩子。”
“但是只有他是你的孩子。”
“我博爱不行吗?我所有孩子都关心。”
“……”
林墨予摇了摇头,径直走向学堂窗口。
凌青夜喊他回来,他装作没听见。
怕他一过去弄出动静暴露自己的位置,凌青夜赶忙从树后出来跟了上去。
林墨予在一小窗边停下。
这样既不会影响先生上课,又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里面,他家孩子和段千寻,尤钱途是坐在一个地方的。
双子坐在后面,段千寻和尤钱途坐在前面。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就在林墨予他们的正下方,非常方便观察。
而且因为窗户高,他们也不容易发现林墨予他们的存在。
观察了一阵,二人看出段千寻和尤钱途现在关系比较好,因为上课他们都在说小话。
二人极有默契地弯下身去,贴在窗墙上,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学堂里......
司一司二无所事事,而他们前面的两人正在为如何写这篇名为父亲的文章发愁。
尤钱途握着毛笔,笔尖悬在纸上许久,迟迟没有落下。
而他旁边的段千寻也不遑多让,紧紧握着笔,眉头紧拧。
司一拿着笔戳了戳段千寻。
“段哥哥,你想好怎么写了没?”
段千寻摇了摇头:“没有。”
然后继续埋头苦思。
纠结到最后,他和尤钱途异口同声叹了口气。
段千寻看向尤钱途:“你也写不出来?”
尤钱途放下笔,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写。”
段千寻仿佛找到知音,多嘴一问:“是写不出来,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尤钱途想了想他那两个爹,摇头:“不好写。”
段千寻:“怎么了?”
尤钱途看了段千寻一眼,道:“我和我父亲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段千寻感同身受:“不瞒你说,我也不太好。”
尤钱途叹了口气:“我从小就很怕他们,我不知道该写真实的他们,还是写我心目中想象的他们。”
段千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我从小到大很少见我父亲一面,而见我爹爹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窗外,林墨予若有所思地看了凌青夜一眼。
凌青夜轻咳一下掩饰尴尬,继续看。
尤钱途:“他们从小就打我,每天都打,可我感觉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段千寻触景生情联想到了什么,低垂眼眸:“我爹爹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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