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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林墨予跑到药房让药仙把所有止疼止血的仙药拿出来,然后胡乱塞进衣服里,匆匆返回山上。
可是他一路马不停蹄跑到山上时,却发现二人不见了踪影。
找遍了整座山,别说人,连只鸟都没有。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此刻的山上突然变得有些萧瑟,凄凉,颓败了,好像在短短时间大变样了一样。
不由怀疑是不是凌青夜帝尊已经挣脱箭羽,然后又在这里大打一场,所以周围才变成这个模样?
可是周围也没有打斗痕迹啊?
林墨予心急如焚走到山边,眺望远方,喃喃道:“刚刚人还在这儿,跑哪儿去了?”
扫过前方时,无意看到远处有一座和这座山十分相似的山头。
林墨予顿了顿,回头看了看周围,再转回去看山上生机盎然的一幕,两厢对比几次,他恍然大悟。
不是凌青夜他们走了,是他一开始就上错山了!
凌青夜他们在对面的山上!
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匆匆下山跑向对面的山头……
此时凌青夜还在对面那座山上苦苦等着他。
他现在不仅疼,难受,还有种说不出来的耻辱。
平时他和帝尊都是兵刃相见,现在被同一支箭射中穿在树上,还被迫贴这么近,这算什么事?
更何况他昨晚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每看对方一眼心里就刺一下。
可是现在又暂时不能动他,整个人憋屈不已。
就在他疲于等待,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拔箭脱身时,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丝异样之感。
不过这丝异样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帝尊。
凌青夜低头一看,瞬间震惊万分。
抬起头来时已是火冒三丈,眼里杀意横生:“姓段的,你竟敢……”
帝尊无奈道:“我不修无情道,此番情形,你我如此之近,又动弹不得,我也只是顺其自然罢了。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男人。”
“滚开。”凌青夜一动怒,牵动了伤口,换来两人一声闷哼。
帝尊趁此机会伸手捏住凌青夜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
凌青夜拒不配合,死活不抬。
可是他重伤在身,抵抗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被迫仰起了头。
看着他眸子里的怒火,帝尊眼里流露出一丝戏谑,指腹擦过他的下唇:“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倔。”
然后借着身高优势,俯首对着凌青夜的唇轻松吻了下去。
将趁人之危贯彻到底。
帝尊享受甘甜的时候不忘给他渡灵力,以便缓解他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他的下颌,慢慢离开他的唇。
“好些了吗?”
凌青夜不语,但恢复血色的面颊已经说明一切。
他擦了擦嘴,面无表情把手伸到帝尊背后,握住那支箭羽,一不做二不休把箭从他和帝尊的体内扯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使得两人闷哼一声,不过随着箭的抽.出,他们也顺利分开来。
重获自由,凌青夜将箭折断扔在地上,在帝尊上来前,动作连贯地在地上开了个法阵,仓促入内,消失无踪。
随即,虚空中传来凌青夜不甘的声音:“姓段的,你给我等着,待我伤好,再来找你算账!”
帝尊只注意到那句“再来找你”,自动忽略了其他话,勾了勾唇,迫不及待等着那天的到来:“好,我等你。”
一箭双雕事件结束后,凌青夜就一直躺在屋里养伤。
林墨予则替司未渊承担罪过,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凌青夜。
同时为避免司未渊以后射箭再误伤人,他每日还忙里抽闲训练他的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