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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刚坐下,旁边的考生就拉了拉他的袖子,似乎有话要跟他说。
林墨予转头看他。
对方埋首放低声音道:“这位公子,可否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考生看了看四周,道:“一会儿做卷时,你可否把卷往右边移一点,这样我看得清楚些。”
“……”他能说他也正想找人抄来着吗?
“我……”
考生打断道:“据我所知,今日上午考的是东阁的藏书,下午考西阁的。我正巧背了西阁的书没背东阁的。这样吧,我上午看你的,你下午看我的,怎么样?”
林墨予觉得这法子可行,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然而文试正式开始后,林墨予做得可谓是相当纠结。
不是他不会做,而是这卷上的题出得实在是太刁难人了。
什么作为道侣应不应该夫唱夫随,对夫君逆来顺受,无条件侍夫,不得与夫君顶嘴……这摆明了就是按头要人承认在家夫君最大嘛。
为了出去,林墨予昧着良心写下违心的答案,然后把卷往右边移了移,给那个人看。
做到最后,卷上还要求署名自己夫君的名字,作为判断作答之人是否是本人亲自参试的依据。
林墨予神色凝重落下司未渊的名字。
然后提前出了考堂和早抄完卷子在外面等他的凌青夜一起去膳房。
因为邻桌考生做了承诺,所以林墨予下午就没再去看西阁的书。
临近下午第二场文试时,林墨予才返回考堂。
他来到自己座位上,正想和早上那人对接一下看考卷的事,谁知对方看到他后竟像不认识他一样转过头,神情变得十分傲慢。
林墨予此刻才意识到不对劲,看了对方一会儿,慢慢坐下来。
文试正式开始后,他看了一下桌上的长卷,发现西阁的内容和东阁的完全是天壤之别。西阁的都是硬题,他没看过几本书,根本无从下手。
他往旁边那人卷上看去,对方发现他的举动后转过来狠狠睨了林墨予一眼,然后直接用手挡住了考卷,不让林墨予看。
“???”这狗比!玩他呢?
意识到这人就是耍他的以后林墨予差点摔笔而出。
好在最后他冷静下来了,提笔尽量作答,能做一些算一些。
写了一会儿,他突听上方监考他们的仙师道:“文试过关并非全然安全,需得二卷合并进入前五十名才有资格离开镇仙府。”
林墨予听了恍然大悟。
难怪这人早上抄了他的,下午就不认账了,原来是想让他放松警惕以至文试失利内卷卷死他!
阴掉一个就少一个竞争前五十名的对手,这人算盘可打得真精啊。
林墨予悔不当初,含泪写下来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离谱作答。
这张长卷很简单,就是那种背了书就一定会做的那种,可是他恰恰没看书啊!
但凡他今天下午多瞄一下书也不至于一题都不会吧!
待香烛燃尽,林墨予放下毛笔,颓废地走出考堂。
出去后发现司未渊正在外面等他。
“考得如何?”